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_作者:清浅易欢(6)

2020-06-25 清浅易欢

    现在想来,他可真是傻得可怜。

    贺屿天在见到苏怜的那一瞬间,好心情便烟消云散了,浑身气势猛地沉下,惹得白饶都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

    苏怜却恍然不觉,他软着脚走到贺屿天旁边,指着白饶控诉道:“贺哥哥,他是谁?”

    活脱脱一个撞到奸情、被戴了绿帽的正妻。

    贺屿天都要气笑了,他上辈子绿云罩顶,脑袋上呼伦贝尔大草原顶了那么多年,他骄傲了吗?!

    贺屿天的桃色艳史漫天飞,从某个方面来说,他也算是名满京城。白饶自然也听说过贺屿天有一个特别宠爱的小情人。

    他冷着脸看着这场闹剧,袖子下刚捂暖的指尖一片冰凉。对于贺屿天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需要应付的联姻对象而已,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贺屿天面对小情人的质问,一定会撇开与自己的干系。

    白饶纵然心里明白这一点,但就情感上来说,他也不想亲耳听到贺屿天哄情人类似于“我和这位白先生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话——只要没听见,就算事实摆在眼前,白饶也能做到视而不见。

    贺屿天刚要开口,白饶倏忽开了口,声音冷得像结了冰:“既然贺少还有要事要办,那我就先走了——”

    话还没说完,胳膊却先被抓住了,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白饶被拉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被迫靠在男人鼓鼓的胸肌上——就是十分钟前被他觊觎幻想的那一块,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身后的人捏了捏他的手臂,暗示白饶稍安勿躁。可他根本平静不下心情,心上人身上淡淡的味道好闻极了,他被包围着,几乎要沉醉其中,软成一滩水。

    白饶腿都软了,只靠腰上劲瘦的臂膀撑着,勉强坐在男人怀里。他努力压下胸口鼓敲般的心跳,忽然发顶心被某人的下巴蹭了蹭,头顶传来贺屿天低沉磁性的声音: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夫。”

    作者有话要说: 贺屿天(瑟瑟发抖):似乎有匹饿了十年的狼在盯着我……

    白饶(舔牙):纠正一下,二十年了,不好意思。    贺屿天的话像是往平静湖面扔下的炸弹,炸得白饶和苏怜两脸懵逼。

    他们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

    介绍啥?

    未啥夫?

    啥婚夫?

    未婚啥?

    苏怜首先反应过来,立刻泪盈于睫,可怜兮兮地伸出一根手指戳贺屿天健壮的手臂,哽咽地哭出小奶音:

    “天天哥哥,你在开玩笑对不对?我不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但是只要你说,我一定改!

    我再也不会这样,我一定会变成你最满意的样子,求求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原谅我吧,好不好?”

    苏怜说着说着眼泪掉下来,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天天哥哥”不要他,对于他是天塌了般的灾难。小模样可怜的,哪怕是石头做的心,也会被哭化了,让人恨不得立刻擦干他的眼泪,浑身解数逗他开心。

    而让苏怜接受不了的是,他的天天哥哥不但无动于衷,还在心里冷笑。

    贺屿天静静地看苏怜表演,心中波澜不惊,还伸手把快要从自己腿上滑下去的白饶往怀里提了提。

    他和苏怜撇清关系,对于对方来说,可能还真是天塌地陷般的灾难。毕竟自己是这人鱼塘里最大最肥美的一只鱼,身世、样貌、学历样样出挑,苏怜经常在别人面前暗示和自己关系不错,以谋求更大的利益。

    上辈子他不是不知道苏怜这种操作,只是他不在意,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给些便利也是天经地义,但是现在——

    苏怜别想从他身上抠走一分一厘。

    他就是把钱和资源扔在水里听个响,都不会让他得逞。

    在别人看来,没人知道是苏怜先对他勾勾搭搭,他才上了苏怜这条贼船,只道贺屿天是苏怜的追求者之一——这是苏怜最骄傲的谈资,也是他吊着其他追求者的一大秘诀:看见贺屿天了吗?你各方面都比不上他,再不赶紧讨好我、宠爱我,我就被他叼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