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妮塔一触碰到他的双手就像是得到了许可,他藤蔓一样缠上来,一埋头就埋进了苏云的肩窝。
湿热的气息涌出,让苏云的肩窝本能地一麻。
安妮塔深深
地吸气:“父神,我等了您好久好久,再等下去我就又要死了。”
安妮塔的特性让他能不断游走在死亡和新生之间,他说的“死去”是真正的、生理性上的死亡,是那种饱含了无数绝望与痛苦的死亡。
苏云安抚地拍着他的背:“是我来迟了,以后再不会了。”
“您又这样说。”安妮塔眉眼弯弯,侧首去吮吸苏云的侧颈,他的亲吻缠绵又虔诚,“怎么办啊,您让我等待了这么久,我都没有足够的力量来爱您了。”
苏云哭笑不得:“你真是……还是老样子啊,总之先去把衣服穿好。”
安妮塔嗅着那熟悉的气息,温顺地回答:“好呢,我的神。”
苏云并不知道,安妮塔后背的刺青并不仅只有鲜花与骷髅,在这些繁复的线条下还中有一只隐藏在花卉与骸骨中的蛇。
当苏云一下下安抚着安妮塔的后背时,这只居住在骷髅中、吸吮着骨髓的蛇便钻出骸骨,它身躯因兴奋与激动而颤抖,只能本能地疯狂地追逐着他的指尖。
值得的。
安妮塔想,一切都是值得的。
被封锁在立柱中又怎样呢?因为毁灭而被惩戒又如何呢?只要他还能见到他的神,什么样的折磨和苦痛是不能忍耐的呢?
一次次的、没有尽头的死亡?
寂静无声的、无法挣脱的冰冷?
这都是什么啊?如此微不足道的惩罚,这样不值一提的孤单。
安妮塔低头闻着那熟悉的、让他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
不行啊,现在不可以……
我就要烂掉了,怎么能在父神的身上腐烂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原型是希腊波斯第一次大战,著名的马拉松战役就是在这一次大会战中的典型,也就是长跑马拉松的由来。
希波总共打了三次大战,每次都是波斯入侵。
波斯的宗教是拜火教,也就是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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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和隔壁刺客一样,保证是稳定周更20000+,但是没有稳定的每日更新时间,建议每天瞅一眼或者每周捞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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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随着顺位的延后,每一个造物的苏生所需要的生命都是倍增的。
爱丽丝是元初造物,他自我冲破了樊篱;随后的特蕾莎被唤醒苏生,他需要能够蔓延整个流域的瘟疫灾难;接下来是贾斯敏,他的诞生来自几乎扩散到整个大洲的战火。
安妮塔的苏生需要更多的死亡,他的契机同样是战争。
这是一场围绕在三大洲中心海域的生存资源争夺,来自不同大陆的民族碰撞交流,共同组成了新的文明圈,古老的克里翁文明成为养分,滋养出了这个崭新的格局。
这环绕海域的文明圈就像是项链,无数城邦就是项链上的明珠,它们使用着同一种语言,信奉着一样的宗教,它们雨后春笋一样冒出,彼此之间或对立或结盟,争先恐后地进步发展。
在这一次的战争中,贾斯敏负责的是北方的大洲,在兼职回收性命的时候,他也不忘插手城邦的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