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着歌看着美人,忽然觉得这个游戏也不错。上一关他遇到的都是丧尸,他以为所有关卡都是血腥恐怖的,没想到居然还会有听美人唱曲的好事。
床头的灯笼亮起了光,栀子把琵琶放在地上,柔声对男人说:“今天先唱到这里,栀子的手累了,不信你看看。”说着伸出柔弱无骨的玉手软软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当即拉住了栀子的手,一把搂住栀子纤细柔软的腰肢,带到床上,“累了,咱们就歇着,我带你玩一些好玩的。”
他一点点解开栀子身上的扣子,栀子的身体很快出现在他眼前,他两眼放光一下扑了上去。
可当他触碰到栀子的背时顿时愣住了。
背部的触感和其他地方的感觉都不一样,凸凹不平,有些地方好像还有纹路,而且手上似乎也多了一些液体。
男人愣愣地举起手,借着床头灯笼发出的暖黄的光,他一眼就认出手上沾着的液体是血迹。
他低头一看,栀子身后的被子上已经被大片的血迹染红,栀子却浑然不觉。
她向男人伸出雪白的双臂软着声音说:“来啊,你不是说带我玩么?”
男人脸色顿时变得惨白,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他哆嗦着说:“改天吧,我想起来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就要下床。
栀子脸色瞬间变了,她坐起身一粒一粒地系好旗袍上的扣子,双臂伸出,一下子抓住了已经跑到房间门口的男人。
那双臂的长度完全不是人类的手臂。男人的眼镜在惊慌中不知掉在了哪里,蛤.蟆眼中淫.色尽褪只剩下无尽的惊恐。
“救命啊~~~”男人本能地发出叫喊,希望有人能听到把自己救下来,但太过害怕连求救都带着颤音。
没有人听到他的求救,仿佛整个房间和外面是两个世界。
栀子缓缓地缩回双手,看着男人一副吓尿了裤子的模样,像极了猫咬死耗子前的玩弄。
栀子一只胳膊像拉长的面条在男人脖子上缠绕了两圈,另一只手指甲伸出如同锋利的刀,剥开男人的皮肉,在男人花白油腻的肉里寻找她需要的精肉。
栀子在男人身体里寻找精肉的时候,男人还有意识,巨大的疼痛充斥着四肢百骸,可他连疼都喊不出来。
把自己需要的精肉都掏出来后,栀子看着有进气没出气的男人发出了诡异地笑声。
她拉着男人到自己近前,平视着男人的脸,轻轻一吸,男人身上的精魂就都到了栀子体内。
失去了精魂的男人身体里面毫无变化,依旧是白花花和黄澄澄乱成一团,外表却迅速干瘪褶皱,勉强能分辨出个人的模样。
栀子拿好自己的东西,趁着四下无人,拉着男人的尸体走向男人的房间,随着她的走动,一路的血迹渐渐消失在木质的地板上。
门悄悄地开了,一个女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栀子把男人扔在地上,走向那个女人。
女人还在熟睡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栀子把她翻了个身,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化成薄薄的刀刃,从女子身侧隔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刀刃在皮和肉之间穿梭,很快女人背后的细腻的皮肤变离开了身体。
栀子用手指挑起薄薄的人皮,细细观赏着。
女人大睁着眼睛看到了自己背后的皮肤出现在自己面前,眼睛里尽是恐惧。
她没疼多久,栀子就像吸男人精魂的方法把她的精魂也吸走了,只留下一张如同男人那样干瘪褶皱的尸体。
第二天一早,一个中年女人走到门前,推开门发现了死去的两个人,看着两个人死去的模样突然笑了起来。
她不敢笑出声,强忍着,关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低低地笑出了声。 第二天一大早,宋清疏是被一声堪比闹铃还准时的尖叫吵醒的。
不用猜又死人了。
他坐起身一看,身边的床铺已经没有人了,秦水月应该出去了。
他抓了抓睡乱了的头发,下了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在水盆里草草洗漱好,慢悠悠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