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他明白了丹药当中和价值相匹配的是颜色。颜色越正，越是珍贵。
甚至凝丹术的等级划分，也是和修习者本身所能炼制丹药的档次相挂钩的。
“凝丹术共分6级，分别为入门、奠基、登堂、闭户、内帷、超凡等6个境界。能够引导神念凝丹，并炼成过1炉丹，即算入门。
“但这个阶段虽然能炼丹，可绝大多数时候炼制而成的丹药都是废丹。能够经常性熟练的凝丹成功，并偶尔能炼制出品丹，
“就进入了凝丹术的第二个层次，奠基。而等到能够经常性凝练出品丹，并偶尔炼制出来花丹的话，则达到了凝丹术的登堂境界，
“这三个境界，还属于药师的层次。再往后，就是丹师层次了。真正能够辅助修炼的丹药，却只有后三个境界才能炼制。”
说到这里的时候亚云汉满满都是慨叹，他也向灰轻言直言相告：他并没有见过这样的真正丹师。
就连丹药，他也只见过杂丹和品丹。更高阶的花丹、宝丹、灵丹和晶丹，从来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形。
“所以凝丹术更高深的东西，老师我也不知道。包括丹方，我也只知道入门的这一个。这还是非常流传普遍的丹方，
“学习凝丹术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假如你真的对凝丹术很感兴趣，未来或许应该找个更专精此道的人来给你讲讲了。”
临到最后，少不得亚云汉还要再次正告灰轻言不要浪费时间在凝丹术的修习上。
“你的真正长处和优势，是你修炼的天赋。千万千万，不要浪费了这份难得的天赋呀！”
每次说到这里，灰轻言都很有些羞赫。但又没法解释副本世界的事情，只能默认下来。然而实际上，他总感觉对凝丹术的兴趣更大些。
不光是因为此前所有的家计，都是他靠着采药来支撑，更有和老道学习医术的时候总感觉很有成就感。
因而此时看见药鼎内，滴溜溜的正有6颗丹药：其中5颗都是纯绿色，只有1颗是颜色斑驳的杂丹。
那种心情根本难以描述清楚：难道说，我直接从凝丹术入门进阶到了奠基层次？
拜托，这才是我炼的第一炉丹呀！
回想此前小鱼各种莫名其妙的态度，灰轻言突然有所领悟：“小鱼，小鱼，你在不在？小鱼？你倒是说句话呀！这怎么回事儿啊？我心里面忽然好慌。”
正以为小鱼这次也不会回应他，却忽然听到了小鱼懒洋洋的声音：“这有什么好慌的？又不是坏事。多少人盼都盼不来呢！”
“小鱼，你在呀！我不知道，我就是感觉很慌。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与你有关，对不对？肯定与你有关！”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毫无意义。就算和我有关，也是对你非常利好的消息。再说，也的确是你有这方面的才华，才会这么顺利。”
“我.......我有这方面的才华？是真的吗？”
“当然了。其实你跟着老道学习医术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对不对？好像很多的知识，你都非常容易的就理解并融会贯通了。”
的确，这个做不得假。
实际上不单是跟着老道学医术的时候有这种感觉，在亚云汉讲解凝丹术的时候也一样。
“没错儿，这就是你的天赋。你在这方面的进步速度和成长极限，才是你真正卓尔不群的地方。而我，仅仅是加速了你的前进。”
“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有件事我有必要提醒你。”
“什么事情？你说。”
“关于你的凝丹术天赋和真正实力，我建议你对外有所保留。无论对任何人，都不能显露出真正的实力。”
有所保留的想法，从刚才看见这一炉丹药的时候，灰轻言心中就已经有了。
但是，对所有人都要隐瞒真相，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夸张了一点呢？
“不不不，你可千万不要认为我这是在小题大做。这件事的保密不仅仅对你有利，对我也是一样。”小鱼的态度非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