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酒,更喜欢你的酒窝_作者:飘荡墨尔本(170)

2020-07-05 飘荡墨尔本

    明明耶罗尼米斯留给她的手写信里面,都是“你妈妈”和“你的妈妈”,怎么忽然就变成谁是谁的女儿了?

    她一个没有妈妈的人,怎么会是Qiwen·Diwu的女儿?

    而且,按照英国人的逻辑,妻冠夫姓。

    布伦施威格家族的继承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应该是姓布伦施威格的。

    布伦施威格家族500年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出过女继承人,却也一样是姓布伦施威格的。

    为什么Qiwen·Diwu的出现这么突兀。

    一本传承了五百年的家谱,忽然就断层也就算了,怎么连姓氏都直接改了。

    前面一百多页的描述,都是详尽并且非常精致的。

    就这最后一页,开头还好好的,后半部分却变成了歪歪扭扭的两行字。

    和前面所有内容的字迹都对不上,怎么看怎么假。

    尤其Sommer·Diwu的名字中央,还划了一条线。

    写上去又涂掉这样的待遇,只有第五夏一个人“享受”到了。

    最后一页,最让第五夏满意的,就是划掉她名字的这条线。

    真是而又直接地表明了这本家谱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唯一能引起第五夏疑惑的,是Qiwen·Diwu。

    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很眼熟,但实际又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第五夏在疑惑之中,打开了遗嘱的最后一份文件。

    反正都已经看了威士忌、手写信和家谱了,也不在乎再多看一份Qiwen·Diwu的调查报告。

    第五夏就这么看到了一份,比楼尚和帅戈在弗雷德里克警长那里看到还要更加详实的报告。    第五夏从破败的布伦施威格酒厂出来,看到文艺的车还在。

    没做什么停留,径直走了过去。

    “没走?”第五夏看清楚车里坐的文学之后发问。

    她语气淡淡的,表情也看不出来有什么。

    艾莱岛的风还在吹,泥煤还在燃烧,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那个,我……”文学的脑子,在见到第五夏的时候,是一片空白的。

    我是谁?

    我在做什么?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文学连这么简单的三个问题都没有办法回答他自己,更不要说第五夏问他的为什么没有走,这么高难度的问题。

    “走吧。”

    第五夏说中文,是从来不带语气词的。

    走吧,看起来也是二字诀,却和平时很是有些不一样。

    当然了,还不知道平时的第五夏是什么样的文学,并不能发现语气词的问题。

    “好,我马上就走。”文学有点木然地收下了第五夏一天之内的第二个的“逐客令”,差点忘记了要怎么发动车子。

    这,很不国民绅士。

    第五夏绕过车头,走到了巴博斯的副驾,打开了大G的车门,熟门熟路地坐了上去。

    文学看到坐在副驾驶的第五夏,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还好,刚刚是忘记了怎么发动,要不然就可能把第五夏给拖飞了。

    他窥探了第五夏不希望被人窥探的事情,在第五夏下发第一张逐客令的时候,“毫无顾忌”地在外面坐了几个小时。

    现在东窗事发,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第五夏却上了他的车。

    “不走?”第五夏系好安全带,看向完全没有发动车子意思的文学。

    “走,走的,你的车怎么办?”终于反应过来的文学,指了指第五夏的蛇王皮卡。

    “放着。”

    “好的。那我们是回艺艺那里,是不是?”终于回归到正常状态的文学点开车载导航的历史记录。

    “我指路。”第五夏继续言简意赅。

    文学非常配合地终止了使用导航的动作。

    文学不算是路痴,对开过两次的,从文艺那里过来古堡的路,已经有了大致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