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平时住所呢?是住在酒店吗?”孙洋又问道。
“我都是住在林玉小区的别墅里。”
任清月和女助理一脸怪异,觉得孙洋的问题和她的情况毫无关联。
孙洋眉头紧锁,依旧没能看出问题根源。
好一会儿,办公室都是沉寂着。
任清月有些心急了,连声叫了孙洋几下,“孙医生?”
“这样吧,我给你开一副补血和养神安眠的方子,先调理一下。”孙洋回过神来,提笔就写下一副药方。
正要给任清月时,又迟疑地从一侧小袋子中拿出了一张空白黄符。
手中朱砂笔龙飞凤舞,随即一道铁画银钩的符文跃然纸上,意境庄严祥和。
任清月一脸蒙圈,画符?
她尴尬地抬眼看着孙洋。
“额……”孙洋同样尴尬,明明给对方看病,却突然给了一道黄符。
这搁谁身上,都会一脸茫然啊。
随即但他又不好解释什么,讪笑找了个借口道:“都说拜神佛求心安,这符箓也是有相似功用,想来任小姐最近噩梦做多了,难免会有所疑神疑鬼。”
“这符箓是我跟一位道长学得,你带上身上,多少也有个心理安慰,你说是吧?”
说着,便将方子和符箓给了任清月。
“是……是。”任清月笑容十分勉强,真要求心安,她去天南市的寺庙拜佛烧香不是更好?还找孙洋做什么?
不过,鉴于孔晟和孙洋的关系,她不敢说出心里话,收了下来。
“诊费多少?”她从包里拿出钱包。
“任小姐说笑了,你是孔大哥的……人,哪里还收费。”孙洋连忙拒绝,随即又嘱咐了下门口的张雪儿,“雪儿,这药费也免了。”
“这怎么行?”任清月不好意思道。
推脱了一番,女助理提着五贴药,跟在任清月身后,一道离开了医馆。
停车场前,任清月恢复了本性,神色冷傲,目光充满不屑。
她之所以对孙洋态度谦恭,可不是真的知道错了,抑或是畏惧孙洋,实际上,她怕的是孔晟。
“什么垃圾玩意儿。”任清月看着符箓,在医馆时压抑的怒火,在这时爆发,直接将符纸撕成碎片丢到了草坪上,“孔晟给我找的是医生,还是神棍?”
女助理同样一脸不满,“什么东西嘛!我看他还一直偷偷盯着任姐姐你看,想想就恶心。”
“表面上装成一副正人君子,落落大方,实际上不就是个色鬼?他要是直接了当,我还不会这么鄙视他。可畏畏缩缩的,跟那些钓丝宅男没两样。” 女助理滔滔不绝,反正孙洋不在她面前,也听不到,越发发泄着心中的憋屈。
刚才在医馆内,可把她憋坏了。
任清月深以为然地点头,表示赞同。
作为当红女星,什么导演领导没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对她都觊觎无比,甚至有人直接对她动手动脚。
这也不算什么,在她看来,这种藏着掖着不敢表露的,才是最令人恶心的,虚伪!
“任姐姐,那这些药怎么办?”女助理晃了晃手中袋子。
“丢了!”任清月看都不看一眼,因为黄符的事情,她已经对孙洋信任、好感全无,她需要什么养神安眠的药?
“是。”女助理毫不迟疑,直接将袋子丢入了垃圾桶。。
“现在去找洪志飞老爷子。”
洪志飞可是省里赫赫有名的中医之一,享誉已久,治愈过不知其数的高官富商以及圈内人。
比起这个毛头小子,她更相信洪志飞。
反正她已经听孔晟的吩咐,找过孙洋了,他也没禁止自己再找洪志飞。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薛氏国医堂。
和在盛洋轩态度有所不同,两人一进入店中,对普通店员都是和颜悦色好声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