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摇了摇头,“没,比以前帅多了!”
“你少拿我开刷,信你我就是傻X!”元宵说着,抬起了自己刚才挡在脸前的手,我看到他的手套已经被那个东西咬的破破烂烂。就赶紧问道:“你的手没事吧?”
元宵摇了摇头,“幸好,哥们儿反应快!”说着,元宵从烂手套里,抽出了他的那只手电。“要不是这个铁家伙挡着,我这手指头肯定被咬断了!”元宵摘下手套,用力的甩想了地上躺着的那个怪物,“这TM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上来就捂嘴!口罩成精啊!”
文墨用刀碰了碰地上的东西,“看上去应该是某种洞穴生物。”
我站起身来,“不管它是什么,咱们该走了,这里面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多了,阿娜朵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元宵也站了起来,“我觉得不会有什么事,这一路上咱们没发现任何打斗或者挣扎的痕迹,反倒是找到了她给我们留下的标记。”
我点了点头,“但愿如此!”
我们转身准备离开,这才忽然意识到,我们此时已经进入了元宵刚才无意间撞开的一处洞穴。
我们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竟然不是独立的,洞穴一直向前延伸,不知道通向哪里。而我们所处的这个位置,有很多人为留下的痕迹。
边上摆着石桌石椅,还有一些坛坛罐罐。
文墨推测,这是应该是上古先民举行祭祀之前的准备场所,包括祭品的准备,以及祭祀主持者的准备。
元宵听到这里倒是明白,“就好像是明朝时期的保和殿。”
元宵的这句话,倒是让我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他能够强调说出像明朝时期的保和殿,就说明他真的了解这块历史,因为明朝时期和清朝时期保和殿的作用是不一样的。
元宵似乎看出了我的惊异,冲我笑了笑,“我以前的一个前女友是故宫的解说员。”
我不由得苦笑,看来一个人获取知识的渠道真的很多,关键是找对他感兴趣的点。
这时,我注意到文墨一个人又在盯着一处墙壁仔细的看,我的心里立刻就是一惊,该不会又发现了刚才袭击我们的那种东西了吧。 我小心的凑近了一看才知道,原来那一面墙壁上竟然画着一些壁画,只有由于年代太久远了,壁画的颜色差不多完全脱落了,只剩下一些线条还能依稀可辨。
这次我们对于光源做了特别的准备,专门花大价钱买了几个超长续航的专业LED光源手电,在调低流明的情况下,每只都可以连续续航超过100小时。
我把手里的手电调亮,看向石壁上的壁画,辨认了好一会儿才恍然看出来,这里描述的就是当年供养祭坛,祭祀异兽时的可怕景象!
说是可怕其实一点也不夸张,尽管那个时候的壁画,颜色单一,线条也很简洁,但是并不妨碍它清晰的表现能力和感染力。
画面上画的就是我们脚下的祭坛,画面上一些人站在这里,祭坛上面还拴着一根根的条状物,不知道是绳子还是铁链。祭坛的最前面,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正在做着某种动作。
祭坛的下面就是翻涌的河水,很多人把各种东西扔进水中,看上去一些吃的和其他祭品,应该就是我们刚才在浅滩上看到的那些东西。
而就在那翻涌的河水中,一个很大的动物在水中,张开血盆大口享受这这些祭品,根据那上面所画的形状,我们推断应该是一条蛇。
不过,看到这里,我倒是有一个疑问,画面上的这条蛇究竟是不是死在下面浅滩上的那一条呢?不自觉的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元宵此时也凑了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下说道:“我觉得应该就是,你看画面水里这条蛇的大小和粗细程度,跟上面的画的这些人来比较,上面它的粗细程度和一个人差不多,你在看这些画的念头,距今至少也在千年以上了吧,一千年的时间长成下面”说着,元宵指了指下面浅滩里的那些蛇骨,“长成那么大,应该差不多。”
我却摇了摇头,“也许,有那么长的时间,足够它成长成为更大的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