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坨曳猪为什么要追你?它也想得到这株禅呈草?”
“是的。”云寡妇无奈轻叹了一声:“这禅呈草有一条炼气期八阶的蛇妖守着,我打不过它,只能躲在一旁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夺取禅呈草。”
“恰好昨天,这头坨曳猪也想得到这株禅呈草,它便与那条蛇妖打了起来,我便趁机夺走了这株禅呈草。”
云寡妇说着回头看了眼灵医的宅院,她看向竺喧一又道了一声谢。
“别老道谢,也是巧了而已。”竺喧一看向云寡妇笑道:“为了感谢你为我送来了这么大的一头猪,我请你吃个午饭吧。”
“啊!”云寡妇连连摇头:“不用,不用。”
竺喧一想了想说道:“你婆婆被医治好之后,需要补补,你也需要。”
云寡妇低着头,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一路聊着天向客栈走去,在这聊天中竺喧一才知道,云寡妇的丈夫是死在了那头愠婺兽的爪下。
十天前,云寡妇的丈夫与婆婆一同进山采药,运气十分之不好地遇到了愠婺兽。
这愠婺兽带毒,两人不是其对手,她的丈夫为了掩护婆婆逃走,死在了愠婺兽的爪下。
而那头愠婺兽被找到的时候,是死在了她丈夫的不远处。
竺喧一走进客栈,见那芜侑正看着墙上那副画。
“早上好,想吃些什么?”竺喧一看向他问道。
“你看着安排吧。”芜侑看着这幅画,面上有些笑意。
“好。”
竺喧一让云寡妇坐下,她则走到后厨将竹背篓放下,她向窗外看去,见到筵白雀倒在地上,一副累虚脱的模样。 “呵~”
竺喧一看着这筵白雀笑出了声:“黄豆全都磨完了?”
“啾!”
筵白雀精神一震,立马飞了起来,在竺喧一身旁啾啾啾地叫着。
“知道了,知道了。”竺喧一伸手接过乐檩用鬼气递过来的瓜子盒,一连嗑了二十几个瓜子仁,放在桌子上让这筵白雀慢慢啄着。
“今天学什么新菜?”竺喧一从竹背篓中拿出白菜问道。
“继续学做肉包。”乐檩飘回到角落。
“咦?”竺喧一感到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会让我学做豆腐。”
乐檩掏出那块投胎木牌看了一眼,木牌上的数字没有变化,但她却没有因此感到轻松一些。
“豆腐要学,但你的肉包……”
竺喧一立马接话道:“我会增加练习量的。”
“嗯。”
乐檩满意地低头继续下棋。
“别下这石头棋了。”竺喧一将那棋盘从竹背篓中拿出来递给乐檩:“拿去下棋吧,用石子下棋看着怪可怜的。”
竺喧一说完转身拿出那串糖葫芦放在碗上,栈栈还未醒来。
乐檩看着这棋盘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那手中鬼气托起这棋盘,她则手持白棋,重新开始与自己对弈。
竺喧一蹲下生起火,将那生豆浆倒了一些在锅中煮着,其余则放到冰窖内,再顺手拿出昨晚的肉包,上蒸笼蒸着。
“哦?这是豆浆的香味。”郑首富走进大堂,与芜侑打了个招呼,并与其坐在了一桌。
“竺掌柜,今天还有什么新菜吗?”郑首富看向厨房问道。
“没有。”竺喧一回答道:“早饭也只提供肉包与豆浆。”
“好。”
郑首富不在意地应了一声,与芜侑聊起天来。
不多时,豆浆煮熟了。
竺喧一舀出一小碗,尝了一口:“嗯?”
果然,这石磨也不是普通的石磨,那黄豆中的少量灵气也被完整地保留住了。
竺喧一舀出四碗豆浆与肉包一同端出。
郑首富顾不得烫,喝了一口豆浆,那面上有些感叹:“竺掌柜,你这灵厨技用在这等低阶食材上着实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