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会吧,这么奇葩的事情都能被我遇见,被金烨趸称呼为前辈的巫使那她最少都有上千岁了,让我娶一个上千年的老妖怪为妻,这当真是天大笑柄。”夜风终于知道金烨趸所笑何事了。
夜风这时赶忙跳到一旁,急忙向着帷幔内的老妇人看去,可是他却是什么也没看见,只见帷幔下的那人身披一身的水蓝丝纱,根本看不清她的模样,不过从对方的外形上根本看不出年老的痕迹,反而身材婀娜,别有一番味道。
“大胆狂徒,还不把你的眼睛挖下来!”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帷幔下传来,夜风当时就楞了。
一旁的金烨趸也是一愣,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帷幔下的巫使。巫使似乎也感觉出了差错,急忙玉手连连挥动,将帷幔从新挂了起来,将夜风与金烨趸隔绝在外。
“你是何人,竟然敢假扮巫使大人,你到底意欲何为!”金烨趸这时看出其中的蹊跷,手举钢叉对着帷幔高声喝道。
“金烨趸,老身念在与你父亲面子上不与你追究犯上之罪,至于你灵鱼一族却不是你能说的算的。”帷幔中的老妇人又重新恢复之前从容的声音,光听声音就能听出她心中的自信。
金烨趸一听巫使提到他的父亲当即整个人又愣在当场,他父亲曾经不止一次告诫过他,绝不可对巫使不敬,因为巫使不但法力十分高强,而且善于占卜,寿命更是悠长,绝对可是称为水族中的最强者,不过这是在水龙王不在的情况下。这样一位他父辈时期就存在的强者,金烨趸忽然感觉到自己太过自大了。
不过一想到刚才巫使的声音,他绝对没有听错,这个巫使绝对是假扮的。想到这里,金烨趸放下手中的钢叉,冷冷的道:“你不要在这里恐吓与我,你分明就是假冒的,刚刚我分明听见你的声音与之前不同,我说你一直不愿出手迎敌,更是不允许我们离开,我看你分明就是外来修士假扮而成的。”
“大胆!”只听帷幔内传来一声冷喝,随后就见飘在空中的巨大令旗舞动起来,紧跟着就听哔哔啵啵的响声从令旗中传了出来。
这声音一响,金烨趸立刻向着令旗跪了下来,随后一脸虔诚望着令旗,一动也不敢动。
夜风有些古怪的看着空中的令旗,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就在他疑惑之时,只见令旗上光芒闪动,啪啪的几声响,顿时四块龟甲掉在了地上。
“这是在卜卦?”夜风在登云山上对于卜卦略有涉及,但是却并不精通,此时一见四块龟甲掉在地上却是与卦象相吻合,至于是何意思夜风却是看不出。
“金烨趸,你可否对于老身的身份还有怀疑?”帷幔内巫使的声音不容置疑的响了起来。
“烨趸不敢。”金烨趸此时跪在地上一脸虔诚,能动用祖神留下的水族令旗进行龟爻占卜的只有巫使一人,别人是无法冒充的。
帷幔后的巫使一见金烨趸眼中没有了怀疑之色,声音平缓下来:“既然没有异议你就先出去吧,安稳好族人,我与......我与此人还有些话要说,至于围困我水晶宫的外来修士我会亲自出手解决。”
“真的?”
金烨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曾多次请求过巫使出手,因为只有巫使可以动用祖神留下的镇海令旗,可是巫使一直拒绝,这才让他有了想要逃离之心,此时一听巫使要亲自出手,他当即兴奋起来。
金烨趸兴冲冲的对着帷幔一拜,随后道了一声告退,便站起身倒退着离去。金烨趸一离开,昏暗内的小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柔和昏暗的光线显得很暧昧,而夜风觉得浑身不自然,因为刚刚金烨趸说的很明白,他刚刚亵渎了巫使,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娶巫使为妻,二是自刎谢罪,这让夜风尴尬无比。
沉寂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因为水晶宫内又传来轰隆隆的震动,还是帷幔内的巫使先打破的二人彼此的尴尬,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公子,你......你可否告知你的来历?还有和祖神之间的关系?”
夜风这时见屋中只有他与巫使二人,比之前少了些许火气,多了许多的尴尬,夜风听对方问的柔和,又想起刚才的荒唐,他心中有愧,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只不过是外来的一名普通的修士,机缘契合在一处名为九幽殿的大殿中遇见了敖吉,不过他那时已经化作了阴魂,成为了一名鬼修,他私自将九幽殿的偏殿改为了潜龙殿,将阴阳判官的雕像化作了自己的模样,最后引得判官降临将他收服,他临走前将水族至宝紫金水龙冠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