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弄坏了我赔。”
林月笙说着就要一掌抡下去,被林月黎呵止了,他说,“阿笙,空穴未必无风,那日,我也看到了你在凝雨阁与那月霖泷拉拉扯扯。”
“没事,只要你真的喜欢,大哥支持你,爹爹那边我可以压住。”
“帅气大叔,你这话真帅。”我不禁赞叹,这林月黎思想够开放,这别人家忌讳的,他还想着给弟弟娶回来,确实很有勇气。
我转而笑着对林月笙说,“瞅瞅你哥哥这气魄,不就是喜欢男人吗?这同性才是真爱,异恋只是为了繁殖后代。喜欢就要大胆去追求。”
“你胡说什么?”林月笙哭笑不得,撑住桌子,无奈地辩解说,“大哥,我真没有和月霖泷勾搭,我很正常我也喜欢女人。”
“喜欢哪个女人?”我几乎和林月黎同时开口,林月黎和蔼地冲着我一笑,我也回之一笑,然后特八卦地盯着被审的林月笙。
林月笙挠头抓腮的好久也没相处个所以然来,只能哭丧着脸,摇头,“大哥,这不,没遇上嘛。”
“咳咳……大哥知道阿笙是放不下面子。”林月黎微笑地把扇子递回去给林月笙,端倪起眼前精致得跟娃娃一般的小老板,好生精致可爱的小女孩。
“我真没有。”林月笙抓狂。
“哈哈哈,早听闻林月笙你这娘娘腔和月老板有一腿,果真如此,倒是可惜了月老板那一副漂亮的皮囊。”
一声粗犷却有着独特嗓音的声音落入每个人的心上。
“是尉迟梧玮。该来的还是会来。”
苏白心中一颤,抬眼望去,只见堵塞的人潮瞬间灵活地挪动,硬生生挤出了一条半米宽的小道来。
一高八尺,体型魁梧,虎背熊腰的男子迎面走来,脸上挂着豪爽的笑容,那脸虽谈不上清秀,五官却也端正,配上那爽朗的笑容,给人一直很清新的感觉。
“尉迟无为,你莫要嚣狂,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怕你,来打一架。”林月笙很是愠怒,他俩死对头见面分外眼红,这些年没少因为东西区市坊的事大打出手。
“你这么娘,和你打,有失男子汉气概,而且老子从不欺负女人。”尉迟梧玮大步向前走,停在了小摊前,瞥了一眼冷静自若的苏白,又看了看一身肮脏的楚么辞,那飘香让他不自主地压制住了狂暴。
。 林月笙气得直跺脚,没有反唇相讥,而是气鼓鼓地顺从林月黎坐了下来,但脸色一直很阴沉。
我看着生气憋屈的林月笙手指都快把桌子扣出洞来了,我就那样嫌弃地看着他,也不怕,毕竟林月黎在,饶是林月笙再鲁莽也不会打孩子。
而且,这都是钱,你什么时候见守财奴阿蛮大方过。
“林都督,赔钱,这抠出个洞整张桌子就报废了,给你算便宜点,这是极为难得金樾红楠木制作,而且整一套桌椅出自同一棵大树,承惠九百九十九金币。”
我凶巴巴地瞪着林月笙,没有一丝一毫的退却。
“你怎么不去抢?”一听价格林月笙直接呛了一口,差点有一掌拍下,“哪有这么贵的桌椅?”
“金樾红楠木十分难得,像这么大的树龄至少也有千年,一千九百九十九金币确实是白菜价。”
林月黎摸着那桌子的材质,幽深的眸子转了转,轻笑着说,“那这损坏的桌椅我十万金币买下如何,总不能让小老板吃亏了。”
“十万金币?”我眼睛里全是亮闪闪的金币,全是震撼,这梧夜那买来也就两千金币。
“十万金币?大哥你脑子是不是吃坏了?”林月笙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吞着口水,满脸哀愁,败家的是他,还是他大哥呀,这十万金币不多,好歹也是林家一个月的收入。
“成交,不可出尔反尔。”我小手啪地拍在林月黎那温暖的手掌上,触到那只手,我的少女心在扑通扑通地狂跳。
“自然一诺千金。”林月黎依旧保持笑容,面对林月笙的质问,他低声说,“这千金难买心头好,你也知道父亲喜欢收藏,这千年金越红楠木千金难求,绝非十万金币可以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