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真的,那个牛大力,好像还挺有男友力的,他舞跳得是真好,玲珑小姐呢,也漂亮,会唱歌,他俩组合表演可好看了。”
花儿一脸向往的模样,脸红扑扑的,翻滚着身子在草地上打滚。
“花儿,你冷静呀,别乱动,你现在怀孕了,可不能再跟以前那样撒泼打滚了,对了,你男人呢。”
我慌忙拽住了胡乱搞事的花花,语重心长地吩咐着这个孕妇,可不许她胡作非为,这一条狗子就两百金币呢,万一生了五条,那就是天价呀。
“没事,我们狗子没那么娇气。”花花却无所谓地打滚,笑得咯咯咯的,似乎想起大梨,嘴角还挂着那一抹甜蜜的笑容。
我叹了一口气,直摇头,“懒得理你。”抬眼望去,这一望无际的绿草,让人视野开阔,心情也明朗着,要是有一匹马,在草场上奔腾,那当真是妙不可言。
忽而一缕浓烟升腾起来,看得我眼花缭乱,脑海里闪过从前烧得一塌糊涂的牛舍,想着要不要去救火,但好像又不对劲,哪里好像是狗舍。
“花儿,那个冒烟的是你家吗?”我求证似地问了一句,花花看到那一阵浓烟立马撒腿就往那浓烟处跑去。
“等我。”我也追着跑了过去,到了那屋舍前,看到了满脸黑的大梨(人形)捧着一锅黑不溜秋的东西走出来,一脸的苦涩。
“花儿,对不起呀,我……”大梨十分抱歉地挠着脑袋,黑漆漆的手又抹了一把脸,“是我没用,我连火都控制不了。”
“你没事就好。”花花看着大梨那个模样忍俊不禁地噗嗤笑了出声,“大花脸,你看看你把什么给烧了?”
“就是烧了菜,都糊了,我随便泼了一把水,就整出来那烟了。”大梨不好意思地说着,看着那一锅黑黑的菜,无比的烦恼。
我看着这一对小情人,很是费解,“狗粮不好吃吗?”
“难吃。”这对狗男女竟然异口同声地点头而且大声地抗议着。
“这可是极品狗粮。”我都舍不得吃那么贵的零食,但狗粮就没吝啬过,这也太太太伤我心了。
“还是难吃。”夫妻俩就是存心气死我。
“那请问你这一锅东西好吃吗?”我嫌弃地看着这个拆家烧厨房的大梨。
“要不你试试?”
“滚。”
“阿蛮,我觉得这与你很配哦。”花花附和。
“化形了,是嚣张了点。”我被他俩这个高度的俯视压迫得十分郁闷。
“是有点。”某条狗子开始飘了。
“哼……现在狗粮也不给你俩吃了。”我冲着他俩做了个鬼脸,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 在给狗子断粮之后的日子里,我总是听着那一声声的惨叫声而醒来。
一打开房门,就能看到牧场上鸡飞牛跳,而挥霍着菜刀的大梨则是一脸兴奋地追逐着那些鸡呀,牛呀的。
“夫君,加油!加油。”呐喊打气的花花兴奋地扭动着那圆滚滚的腰肢,她嘴里喊着叫着,心里念叨着,“吃肉肉,吃香肠。”
看着鸡飞狗追的场面,一度怀疑自己眼瞎了,忙活得兴奋想要给自己妻子最美的晚餐。
被逮住的大牛顶着一张痛苦的脸,看着这力大无穷,甚至直接践踏一头牛的人形“男人”老狗,他几近哀求地说着。
“兄弟,我这一身膘,当真配不上你的锅,请你放过我吧。”
“这刚刚好吧,昨天的肉那瘦了,娘子说吃起来不够香,而且很柴,塞牙缝,所以你这一身膘还挺不错。”
“凶残”的狗丈夫磨刀霍霍,挥洒自如的刀功,很是轻易地就从肥牛身上取下了一块纹理清晰的五花肉。
“谢啦!兄弟。”
拿起那五花肉就跑,徒留痛与苦交加的牛牛在那暗自伤悲,悲天悯人。
“苍天呐,我的肉肉。呦,痛死我了,这个挨千刀的狗子。”
牛牛满眼泪水腹下少了一块肉,刀口切得十分整齐,几乎没有血丝,那伤口就这样晾着,只是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