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笑得跟个孩子似的,一会娇羞一会爽朗。
看着她,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想要护她一生。
“砰……”
“砰……”
两人陷入彼此的眼中,深情似海,他低头浅吻她额头,眼里带笑。
“砰……”
百里亦苏似乎听到了一些动静,坐姿换了一个,她疑惑地伸出手堵住了墨昱风要吻上来的嘴。
“嘘,好像有声音。”
“砰……”
墨昱风睁着眼,笑着亲了上去,摸着她细柔的长发,说,“无碍。”
然后一掌打在发出声音的那块石板上,那石板出其不意打开了,那一声响彻整个石室的惨叫声传入两人的耳膜里。
“啊……那个混蛋?”
百里亦苏狐疑地斜着头看向那断裂的石板,试图看穿底下的东西,但被墨昱风扶正了头,又吻上了她的唇。
“那个墨昱风,这声音有点耳熟。”
她慢慢地推开他的头,笑红了脸。
“我知道,但是妨碍我们不可轻饶。”
他再一次亲下来,激情澎湃。
“那个混蛋竟然敢打老子。”
胡盼盼在一次次尝试破板而出失败后,不间断尝试,这次他好不容易凝神聚气停留时间长了些,正准备掀盖呢。
怎知石板会从外面打开,杀他个措手不及,直接被垂下的石板撞到头,说是被一板砖拍下去的也说得过去。
直直跌落到冰台上,浑身跟散架了似的,这一砸差点没把他五脏六腑整出来,他只能哀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方能成将。”以此慰藉他受伤的心灵。
他长长地叹气,一脸的小委屈,还想感叹一番世道维艰,就听到了丝丝碎裂的声音。
待他完全醒觉过来,冰台上的冰层已经部分裂开,那亮琤琤的尖刀刺向他臀部,他只觉一痛,一掌拍向冰台借力而起。
他大骂着跃上深洞,半捂住肿起一大泡的头,气势汹汹地飞上来,没有了石板阻碍,他上来十分轻松,可满身的伤痕让他苦不堪言。
“那个滚犊子偷袭本大爷,看我不抽死他。”他痛得倒吸冷气,半眯着眼,轻轻摸着头上的包,恨得咬牙切齿。
“那个胖子骂你滚犊子呢?还要抽你。”百里亦苏戳了戳墨昱风的胸膛,看着低眉看自己的男子,轻轻地说。
百里亦苏的声音很小很轻可还是落在了愠怒的胡盼盼耳里,他那咬牙切齿的恨立马变得有趣了,脸绿了变红,红里带着点白。
看清两人这么儿童不宜的搂搂抱抱,胡盼盼只能别过头去,尴尬地说,“那个师弟呀,原来是你呀。”
“救你本无意,多谢不必了。”墨昱风声音清冷,一贯冷漠,叨扰他的好事,真是找抽。
胡盼盼这尴尬陪笑着说,“那啥,你们继续,我一边反思去。”
“别呀,胖子你刚刚不还想揍墨昱风的吗?打他一顿正好可以报那一包之仇。”百里亦苏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坏坏地看着墨昱风。
胡盼盼这百口莫辩,他若是知道是自家师弟在搞事情,他就是被砸得鼻青脸肿满头大包也不敢吱一声,这不也不知道是谁,这堂堂十一先生,总不能输阵吧。
“那个师弟,咱就不打了吧。我这包挺痛的,还有那刀刺得我都坐不下来,你就别再折磨我了。”
胡盼盼几乎是带着哭腔,抽泣着哀求着说的。
“我的阿苏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打扰你俩好事了,架就不要打了,我直接认输。”
“墨昱风,你瞅瞅你师兄,认错态度多诚恳,你就不会学着点。”
百里亦苏目光始终落在墨昱风脸上,她也是说说而已,绝对是说说而已。
墨昱风静默了好一会儿,挥着手说,“麻烦师兄先出去会,我有些事要和阿苏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