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正要背着她起身,身体一僵,转头看她,文臻在他背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背上的肌肉一紧,连带耳后那一片肌肤也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她又好笑又愕然,怎么,这个喜欢碰别人耳朵的人,自己耳朵才是最敏感的?
正想开玩笑,却听耳边呼吸忽然变重,耳鬓厮磨间他颈侧微热的肌肤刷过她的唇,柔软与柔软电光般擦过的时候,那身躯又是一阵绷紧。
燕绥背她的时候,本就感觉到身上娇小身躯的柔软,女人的身体原来是这样的,软,柔和,似起伏的波浪,且氤氲淡淡的香,美妙得难描难画。
整个上半身的肌肉都似乎变得敏感,能清晰地感应到每一处的细腻幽香,他禁不住的心猿意马,想要翻身将位置倒换,但想到她的身体状况,也只能勉力压抑,却想不到她忽然也妖精起来,竟然主动去撩拨他。
真当他是吃素的?
燕绥一边想着小蛋糕儿以前是不是这样的?总感觉有点不一样,却又记不大清楚。一边脑子里掠过无数禽兽的念头,这些念头很快占了上风,她好像有点不安,在他身上动了动,此时这动作便如轻轻蹭他,已经噼噼啪啪开爆小宇宙的人哪里经得住,他霍然一个翻身。
文臻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背咚一声触及床板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床咚了。
燕绥忽然禽兽了。
她的小甜甜不再只是浅尝辄止地甜了,甜味儿存太久了变骚气了。
床板又是一震,燕绥单膝跪上来,低头看她。
文臻伸出双手抵住他,闭着眼睛,唇角一抹笑,“哎哎哎我甜我甜,这青天白日的你是要白日宣淫吗?”
“怎么,不行吗?”燕绥垂头看她,“我要便我要,管它天黑天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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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个小活动,没什么时间,字少点,甜一甜。 “牛逼,霸气!”文臻真心实意地赞美。
燕绥低头去吻她的眼皮。
文臻没动。
虽然她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剧烈运动,但她并没太放在心上。
她对贞操也没有必须的婚后情结,她只坚持只给喜欢的人,无所谓早迟,也无所谓仪式和承诺。
多少人婚礼盛大,堂前誓言,最后都是纷飞劳燕。
只是虽然燕绥可以不管天黑天晓,别人还是在意的。
燕绥亲到她鼻尖的时候,外头的门板又催命般地擂了起来。
这回又多了别人的声音,“大牛大牛,你到底去不去?再不去真天黑了啊!”
文臻手臂压在额上,嗤地低笑一声。
故事里,男女主的好事,总是要被煞风景地打断个N次的。
燕绥顿了顿,听见她的笑声,很是不快地回头看了一眼那门板,看样子很想把门板瞪穿。
但最终他还是直起身,转身去了里头的浴间。
文臻听见泼水的声音,过了片刻,还有一声又低又缓又磁的闷哼声。
那声音带着微微鼻音,在屋内回荡,慵懒性感到不行。
文臻刚才还坦然,此刻听着,反而脸红了。
燕绥过了一会才回来,这回很快背上她,打开门,外头的丫鬟站了一堆,看这两人出来,都羞红了脸互相打眼色,还有好几个偷偷看燕绥,见他和文臻神情亲密,眼底隐隐失望之色。
燕绥看惯了这种眼色,文臻也看惯了,她家甜甜就这么招蜂引蝶,他身上无论哪种气质,都天生诱惑力非凡,各种桃花,挤挤簇簇开在他走过的路上,一年四季无休。
其实今日众人也没什么事,这车队的主人,段氏夫人受了点凉,老毛病犯了,并不严重,便说连日赶路辛苦,让大多数人出去散散。
燕绥背着文臻出门时候,正看见一个红衣少年前呼后拥,肩扛手提地过来,这些丫鬟看见他都十分欢喜,喊着岑少爷迎上前去。那位岑少年也十分散财童子,从他那个大包裹里掏东西,给小红姐姐一朵绢花,给小秋姐姐一个簪子,一看就知道是在集市上买的,这孩子也十分嘴甜讨喜,众人都笑吟吟地谢了接下,岑少爷一路发过来,到了燕绥文臻这里,头也不抬下意识一递,嘴上道:“这个兔子怪好玩的……”一抬头却见人陌生,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