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当时的汇率,20万美金大约能相当于一百七十多万rb,九个人这就是一千六百多万了!
“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子。”阿卜杜轻声说道,“我要是你,现在就给家里打电话,争取早点出来。”
关九脸色阴冷地盯着阿卜杜,沉默良久,“你让我考虑下。”
阿卜杜很爽快的答应了,“行,我给你一天的时间。”
…另一头,武h某酒店内。
上午九点左右,张军迷迷糊糊醒来,揉了揉眼皮,看了眼窗台边上的倩影一眼。
只见穿着睡衣的白思雨头发湿漉漉的,脸上不施粉黛,正就着摆在窗户边上的镜子,手机拿着吹风机,正在吹头发。
张军嘟囔着冲她喊道:“你咋起这么早?”
白思雨头也没回:“还早呢,快十点了。”
“才十点好吗?昨晚那么晚睡,折腾一晚上,你就不困啊?”
听到这话,白思雨顿时连耳根都红了,回头风情万种地白了张军一眼,啐道:“你还说,一整晚压我头发了,我能好好睡吗?”
“呃…”
张军语塞,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张军感觉挺心疼的。
自从前几天两人的关系有了突破性进展后,这几天两人可谓是如胶似漆,24小时都没怎么分开过。
而那天事后张军也曾经问过她,在张军的再三追问下,白思雨才吐露实情,说是后来她爸又找她说了一阵,听她爸的语气,对张军颇有怨言,她担心她爸从中阻拦,索性就…
“这个傻丫头。”张军怜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床下摸一摸,随后皱眉问道:“傻比,我袜子呢?”
“丢洗衣机了!也不看看多大的味儿,臭死了!”
“才穿两天好么。”
“两天还不换?”白思雨转身,叉着小蛮腰,气鼓鼓地看着张军:“以后每回一次家就得换一个衣服袜子听到没?”
张军小声嘀咕着“…那得糟蹋多少衣服袜子啊?败家娘们!”
白思雨柳眉一竖:“你说啥?大声点?”
“…”张军眨眨眼,无辜地看着白思雨,内心有点无语。
可转念一想,这样一个有中度洁癖的女孩能帮自己洗袜子,得该有多大的勇气啊?
…几分钟后,张军蒙上被子,准备再睡个回笼觉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张军揉揉眼睛,一看是个境外号码,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接通了。
“喂,哪位?”
电话那头,关九的声音很低沉,“军,是我。”
“老九?”张军一愣,随即笑道:“去那边几天了,也没回个消息,怎么样?”
“…一言难尽,这边比我想得更混乱,别提了,正规军的人整得跟土匪似的,我和笔盖刚来就栽了,被抓进去了,对方开口就要一百八十万美金才放人!”
张军眉头紧皱地问道:“到底咋回事啊?”
“唉…”
关九叹口气,随后简单的把事儿的经过跟张军说了一遍。
“这也是运气背,你也别自责了。”张军搓了搓脸蛋,说了一句,随即问道:“对面那个瞎子叫啥名字知道不?”
“知道,叫阿卜杜。”
“啥级别?”
“不太懂这边的制度,不过我感觉他级别不会太低。我这一整栋办公楼里边的士兵对他都挺恭敬的。”
“行我知道了,他既然要钱,这事儿就有的商量,你把心放宽,啥事儿没有。”
“嗯,我懂。”
挂断电话后,张军望着房间的天花板沉思着。
照关九的说法,l国的情况确实有点出乎张军的预料,关九才刚去就被抓了,对方开口一千七百万。
这钱就这么给了,实在不甘心,而且,在对方的地头,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耍什么花样呢?
张军思索着,点了一支烟,这一刻,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