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难听点。”张三浪目光紧紧盯着张自强,一字一顿地说道:“指不定这次的事儿,还是孟云升透的消息,甚至是他亲自动手做的!”
闻言,张自强沉默良久,才摇摇头说道:“和升哥相处七年,我不信他能卖我。”
张三浪闻言,叹口气,嘴巴张了张,也没再劝。
随后张自强当着众人的面,拨通了孟云升的电话,“喂,升哥,猜猜我现在在哪呢?”
电话里,孟云升笑道:“算算时间,快到g了吧?怎么样?见到巴颂了吗?”
“呵呵。”张自强咧嘴笑了笑,看了眼大约一百多米的一条小马路路边的指示牌,声音平淡地回应道:“升哥,我现在在普j漠北镇的一个猪圈后边。”
闻言,孟云升无比惊愕,“啥玩意?咋回事?你跑那鬼地方去干啥?”
“我寻思着在这边弄点猪苗子,回国后整个猪厂呢,呵呵!”
“你口气有点不对!”电话里,孟云升声音急促地说道:“你赶紧的跟我说下,到底发生啥事了?”
“我们刚下飞机呢,就被一伙人冒充是巴颂的人,直接从机场接走了,不过我命比较硬,他们没能干掉我,所以,我们现在躲在漠北的这个猪圈后边。”
“具体位置发给我,我马上给巴颂打电话,叫他派人过去接你。”
张自强沉默一会,点点头,“行,我一会就把定位法给你。”
说着,两人挂断电话。
……同一时间,w国,泰和娱乐场,某办公室内,孟云升与张自强通话完后,立马又拨打了一个电话,“仲春,你给我找几个靠谱的人,把曾善给绑了,丢湄公河喂鱼去!”
闻言,电话里,叫仲春的青年一愣,“升哥,仲春不是您的秘书吗?”
“他吃里扒外!你照我说的办就完了!”
“行!”
……一个多小时后,跟了孟云升两年多的秘书仲春刚在外边餐厅吃完中饭,准备回娱乐城的时候,人刚才出餐厅,餐厅门口一台停着的面包车内窜出来四五个人,当街将仲春给拉上面包车。 再等两个多小时后,秘书仲春被人强行灌入大量的安眠药,被拖到湄公河,沉河!
三个小时之前,漠北镇,依旧是那个猪圈后边的草坪上,张自强跟张三浪他们发生的争吵。
争吵的原因很简单,张自强给孟云升发了位置之后,并没有离开,也没躲藏,就呆在原地等巴颂的人马到来。
而张三浪则打心底不太新人孟云升,认为这个时候孟云升的变数很大,很有可能已经动了杀心,如果这一切真的是孟云升操盘的话,那继续留在原地就极其危险了。
张三浪抽着烟,脸色通红地冲张自强喝问道:“……你咋这么倔呢?!我跟你说了!如果这是孟云升策划的,那你现在在这等,就是找死!孟云升指定找人弄死你,然后把所有的事儿推到孟家禾头上!”
张自强摇摇头,“不走了,要真的折在这,那就是命。”
“命个p!”张三浪瞪大了眼珠子喝道:“我信人定胜天,现在还早,要走的话,完全来得及!并且,小五他们身上伤得也挺严重的,耽误下去很危险。”
“要走你们走吧,你们吃着我张自强的饭,但我们也是朋友,朋友不害朋友,浪哥,你们走,我不怪你们。”张自强深吸口有,目光平静地望着东北方向,“我走不了,也不能走,我和升哥相处七载,他给我饭吃,给我体面,他如果真要杀我,说句话就是,这条命,我给他!”
张三浪拧着眉毛看着他,“真不走?”
张自强再次摇摇头,“不走!”
“唉!我也算服了你了!”张三浪叹口气,说着,揪着草坪做了下来,同时给身边的张佳雄递了个眼色。
张佳雄跟张三浪都相处多少年了,两人之间早就很有默契了,见到张三浪的眼神后,张佳雄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一瘸一拐地默默来到三十多米外猪圈侧门,一边小解,一边拨通了张军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