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军相当的冒火,差点就跳起来骂娘了!
他深吸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耐着性子轻声说道:“庚叔,这事儿是我的疏忽,但我也没办法,希望庚叔你能帮帮忙,行吗?”
“你叫我怎么帮忙?!秦宝山那边一直支着曾子豪咬死关九开枪不松口!我怎么帮忙?”
“庚叔,您在童乐坪经营多年……”
“再经营二十年也没用啊!”电话那头,李顺庚声音低沉地说道:“小军,这种事儿你不是不明白,民不举官不究,但只要有民一直咬死,这事儿涉及到群众,就很麻烦!你很明白,这世上谁还能有杀人许可证啊?如果秦宝山硬要抓着这事儿扣关九一个杀人未遂我也很难办!”
“那能不能搞定那个指证老九的曾子豪呢?”
“呵呵,别人哪会干这事儿?曾子豪就是秦宝山的房亲,这个人就是秦宝山授意指证关九的,你说呢?”
闻言,张军沉默。
李顺庚拿着电话等了许久,见电话没挂,张军也没说话,当下想了一会,才皱眉轻声说道:“这样吧,小军,你等我一会,我给周江霖打个电话问问。”
话音落,李顺庚就挂断了电话,随即找到周江霖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喂?小周啊,在忙啥呢。”
“啊,庚叔啊,我在陪朋友下棋呢。”
“啊——”李顺庚“啊”了一声,既没问,也没再说话。
“啥事儿啊庚叔?”
“你不正下棋嘛,呵呵,怕打搅你。”
“哈哈,庚叔你说这话太见外了昂!以后你要再这么说,我可不敢再去你家玩了!”
“呵呵。”李顺庚笑了笑,随即轻声说道:“是这样,张军你知道吧?上次和秦涛干起来这事儿你听说过吧?这不,就在刚才,张军的朋友因为涉枪被抓进去了。”
“啊,这样啊。”电话那头,周江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庚叔你这事儿找我也不顶用啊,我也没那么大权力叫警c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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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你说这话就有点不地道了昂!”
“呵呵。”周江霖沉默一会,笑了笑后轻声说道:“这样吧,庚叔,你叫那个张军来我这一趟,我问问他具体情况。”
听到这话,李顺庚当时就皱起了眉头。
周江霖口中的问具体情况显然是托辞,目的是想见张军!
而李顺庚心下是不希望张军和周江霖搭上的! 朋友,从亲疏远近区分,分很多种,点头交、酒肉交、一般朋友,至交!
而若是把朋友这个词蒙上一层功利性的面纱的话,就变成了另外一个词语——人脉!
人脉是一种资源,而很显然,李顺庚并不想把周江霖这个“资源”交给张军。
见李顺庚许久没说话,电话那头,正在邵d南岭路某个茶馆和朋友下象棋的周江霖放下棋子,脸色没什么表情地笑了笑,轻声说道:“庚叔啊,资源互换才能价值最大化啊,你说对不!”
“啊——”李顺庚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小周,看你说哪去了,刚才找东西去了,你刚说叫张军上门去找你对吧?这没问题啊,你现在在哪呢?”
“南岭路,羡君茶楼。”
“那行!我这就给张军打个电话。”
“嗯!”
挂断电话后,周江霖就回到座位上,继续与朋友下棋。
“小博,咱们继续!”
安静的茶馆内,象棋盘对面,周江霖的朋友名叫彭博,他看起来才二十岁出头,穿着黑西裤,白寸衫,小平头,看着白白净净的。
“周哥,听你刚才打电话,还亲自见张军啊。”朋友喝了口茶,抬头望着周江霖说道:“张军是谁啊?”
“将军!”周江霖跳马将军,随即抬眼看了彭博一眼,笑了笑,轻声说道:“朋友的朋友,我听过他一些事儿,对这个人有几分好奇,所以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