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理来说,张自强一个少年肯定是干不过西装男这种三十岁的成年人的,但谁又能料到,张自强居然在双手被反绑的情况下还敢还手呢?
“啊——”
为首的西装男惨叫一声,随后也顾不上耳朵的撕心疼痛了,只见他右手猛地握拳,重重的一拳就砸在张自强脑门上。
“嘭!”
张自强被一拳头砸得脑门直冒星星,紧接着他就感觉屁股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伴随着疼痛,还有一股焦糊味道。
“呃——”
张自强闷哼一声,浑身被烙铁烫得不停的抽搐着。
“都到这了还不老实!老子烫死你!”
一名西装大汉用铁夹夹着烙铁,一边吼叫一声,随后准备在张自强身上烙下第二个印记!
就在这时,“嘭”的一声,铁门被人粗暴踹开,紧接着就见到一名穿着黑西裤,白衬衫,脸型俊逸,还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三十岁出头的青年大步走了进来。
眼镜青年一冲进来,单手一把抓住那名拿着铁夹的西装男后衣领,猛地往后一拽,就把那人拉开,随后眼镜青年俯身为张自强解开绳索,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升哥!”
“升哥!”
屋内四名西装大汉见到眼镜青年之时,皆是愣了一下,随后连忙喊了一声。
眼镜青年拧着眉头,回头吼了一句:“谁叫你们用烙铁的?”
“我……”
被咬掉一只耳朵的西装男嗫嚅着说了一句,神情有些委屈。
童乐坪镇。
在警c突袭农家乐后不到半个小时,张军就接到李顺庚的电话,随后赶到李顺庚家。
当张军赶到李顺庚家时,发现李顺庚和李顺兴两兄弟都在,并且这两人脸色极度难看,阴沉似水。
客厅内,李顺庚冷着脸看着张军:“张军!这算怎么回事?从你来童乐坪到今天还不到半年吧,就发生这么多事儿!”
张军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皱眉看着他,没吱声。
李顺庚面无表情盯着张军,沉默半晌后,继续说道:“张军!我们是一荣俱荣的关系!我找你来,是希望大家发财!可这个结果,说实话我不太满意。”
闻言,张军吐了口烟,忍不住冷笑说道:“咋了庚叔?警c来扫场,也能赖我?我张军只是个人,也不是有求必应的活菩萨啊?”
李顺兴看着张军,板着脸说道:“那你就说,这事儿怎么弄吧?”
“你问我我问谁啊?”
“你什么态度?”
“你觉得我该什么态度?”
李顺庚盯着张军,沉默半天,才皱眉说道:“我刚给小周打过电话了,农家乐涉d!半斤的d品!现在小周正在找关系压这事儿,但这事儿很难办,如果找不到投d的人,农家乐歇菜是早晚的事!”
张军掐灭烟头,沉吟说道:“老唐老刘他们都被带走了吧?”
李顺庚点点头:“这还用问吗?他们站在台前,出事肯定第一个被抓!”
张军起身,沉声说道:“你想办法给老唐他们递个信,让他们别瞎说,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说着,张军迈步准备离开。
李顺兴望着张军的背影,沉声说道:“你准备怎么弄?”
“能怎么弄?当然是找人啊!”
张军脸色不太好看地说了一句后,迈步离开了李顺庚家。
大约半个小时后,在童乐坪水库附近的一座民楼里,在张军的指示下,陈雄被带了进来。
张军拍了拍陈雄的肩,拉着他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随即目光看着他轻声说道:“雄哥,你是老主顾了吧?”
陈雄脸色略显苍白,连连摇头说道:“军哥!你听我说,这真是一个意外!我和孙澳杰就是发小的关系,后来他家搬到邵d了,就好几年没联系了,他昨天找到我,想叫我带他玩!我是真没想到他能干这事儿啊?要知道他投d,我怎么也不可能带他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