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金刚眯着眼说道:“我也这么觉得,太巧了,从荣昌修理厂出来才多久就碰上这事儿?而且对面很明显是直奔咱们来的,我感觉应该是那个刘江山指使的。”
杨晟点点头,冲金刚问道:“金刚,你也看出来了,怎么搞?”
“能怎么搞,整出这么一个事儿,我都没脸跟军哥他们说,丢人。”
“我也是。”杨晟神情烦躁地搓了搓脸颊,皱眉说道:“我要把这事儿跟荃哥说,他能呼我打嘴巴子!”
金刚瞪眼说道:“嗯,那就干他!干这个刘江山!”
齐峥坤眉头一皱:“咋弄?这个刘江山在哪咱都不知道,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
“咱不知道他在哪,荣昌修理厂的人肯定知道,抓个人过来问下不就清楚了?”金刚轻声说了一句,随后扭头看了眼病房内的刘广,跟着目光看着杨晟:“太子,你在这照顾好广子,我和道长去荣昌修理厂问问。”
听到这话,杨晟挺仗义地问道:“一块去吧,这里是医院,广子也不用太照顾,自有医生看着他。”
“不用,我们就是去问问情况,也不是打仗,没多大事儿。”
金刚皱眉说了一句,随后掐灭烟头,与齐峥坤两人离开了医院。 ……另一头,邵y火车站出站口,一名大约一米七出头,体格有点单瘦的,穿着一件深色羽绒服,背上还背着个双肩包,看着像是个学生打扮的年轻人出了火车站。
一出火车站,青年站在出站口,拦了辆出租车。
几分钟后,行驶的出租车上,司机一边开车,微微侧头冲副驾驶的青年说道:“帅哥,去哪?”
“去隆h……”
司机一愣:“帅哥,你没搞错吧?这里是邵y,离隆回还有老远呢!你确定搭出租车过去?这是要过高速的,车速不便宜的啊?先跟你说好!”
青年闻声想了想,随即又摇摇头,“算了,去君豪大厦吧。”
司机点点头,随后车子左转,继续问道:“帅哥,这么晚去君豪大厦,你是君豪集团的员工啊?”
“嗯……”青年看起来有点心事重重的,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随后从兜里摸出身份证,看着身份证扉页夹层上父亲那黑白色的景钱的遗照。
司机能看出来青年有心事,识趣的没再多问,专心开车。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在君豪大厦门口停车。
青年景毅付了车钱后,下了出租车。
下了车后,景毅神情踌躇地在君豪大厦门口来回踱步,走了几圈,好半晌后,迈步离开了。
……
当天晚上八点多,远a县某个私人医院内。
刘广受的伤不轻,需要静养,所以,金刚与齐峥坤两人回来后,拉着杨晟,三人来到医院楼梯间内商量着。
金刚吸着烟,沉声说道:“我和道长已经把刘江山的情况问清楚了。”
杨晟皱眉问道:“你们咋问的啊?靠谱吗?”
“应该没问题。”金刚沉吟说道:“我们找的是荣昌修理厂的一个员工,这个员工在修理厂内干了两年多了,和刘江山还挺熟悉的,我们给了他钱,又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没理由跟咱们说假话。”
“嗯,他怎么说。”
金刚舔了舔嘴皮,轻声说道:“根据这个员工说的,刘江山这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除了毒不知道沾没沾外,差不多算是个五毒教主了,这人家里还是有点门路的,早在90年代中期的时候,那时候是刘江山最辉煌的时候,他在远a县的产业很多,他和朋友合伙在当地整了一个星级酒店,此外还有一条发往h省的物流公司,另外,还做批发生意。”
杨晟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这么说,他底子还挺厚啊?九十年代中期他才三十岁出头吧?生意干得这么好,他家里有矿啊?”
“听说他和h北省内一个大集团的老总有亲戚关系,但更具体的咱也不清楚。”金刚深吸口烟,说道:“99年的时候,市内严打,刘江山因为一起伤害案进了篱笆子,进去关了四年,等他出来后,外边的世界都变样了,生意基本凉透了,此后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出入风月场所,夜夜笙歌,整个人也没啥斗志了,偌大的家业被他基本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