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东风北风的,我没见过,但他们真不是小混混。”
宁凯佳一边说着,系好了裤腰带,蹑手蹑脚地拉开门就走了出来。
随后又放轻了脚步,不声不响的来到红毛的坑位门边,右手抓住门把,死死往外拉。
茅坑内,红毛透过门底的缝隙是能看见宁凯佳的脚的,但他不知道外边的情况,也不知道此刻洗手间的门已经被拉住了,所以,红毛愣了一下,问道:“凯佳,你这么快就完了啊?”
“嗯。”宁凯佳点点头,脸上忽然泛起邪魅地笑容,他忽的探手从裤兜里摸出一枚大约能有成人拇指那么大的一个雷炮,随即又掏出打火机,一边点火一边说道:“还有个事儿忘记跟你说了,我买了一盒雷炮。”
红毛不解地问道:“你买那玩意干啥啊?”
“没干啥,就想看下雷炮炸屎的场景。”
宁凯佳斜斜地笑了下,点火就将雷炮给点燃了。
“唰”
紧跟着,宁凯佳就将雷炮从洗手间门下边的缝隙内丢进去,雷炮不偏不倚正好丢进了红毛身下的蹲式马桶坑里。
而红毛看见一个东西丢进茅坑里,本能感觉有点不妙,当即破音喊道:“宁凯佳你搞啥玩意?”
“我说了,买了一盒雷炮啊,试试威力。”
“宁凯佳,你别乱来!”
红毛彻底慌了,脸都涨红了,眼睛瞪圆了嘶吼一句,连忙使劲拉了拉门想要出来,但门已经被宁凯佳拧住,拉不开。
而此时,红毛连屁股都还没擦,屎才拉一半呢!
大约一秒多后。
“嘭!”
只听见里边一声闷响,跟着就是“呯”瓷缸碎裂的声音,连外边的宁凯佳都能看见,一股屎尿直接喷出来,喷出去起码两米多高。
这种雷炮是农村里过年的时候用来炸鱼的,比那种鞭炮威力大多了。
而茅坑内的红毛当时就觉得菊花门一凉,随后一麻,跟着就感觉屁股像是着火了似的,随后那股屎尿喷出来,将他的大白腚彻彻底底的洗了一遍,不少的尿屎混合物钻进了红毛的衣领里。
大约三秒钟过后,红毛的脸上、头上背上全是屎尿,整个人像是不小心掉进粪坑的掏粪大爷一样,脸上一坨坨的屎,那种陈年老屎,甚至还有一些蛆挂在他嘴巴鼻子边上。
“唰”
红毛伸手捋了一把黏糊糊的脸,随后看着手上那炸成半截的蛆,一瞬间,整个人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呕!”
“呕——”
好一会儿,红毛涨红了脖子,歇斯底里地吼道:“宁凯佳!!我发誓!我张涛必定撅你祖坟!!”
“还撅我祖坟呢?!”
宁凯佳阴冷地笑了下,再次从兜里掏出一个雷炮,再次点燃,如法炮制,又顺着下边的缝隙丢进坑里。
几秒钟后,一声雷炮炸了的闷响后,红毛彻底服气了。
同一时间,宁凯佳慌里慌张的快速冲出洗手间,一边抓住听见里边的动静,刚往里边跑的八戒,“八戒!快!你赶紧过去,里边有刺客!猴子被人炸了!”
八戒眼睛瞪得浑圆:“真的假的?”
“我能骗你吗?!你刚没听见声音吗?”宁凯佳瞪眼喝问道:“赶紧去!我俩分头办,我去叫救护车!”
“哎哎!”
八戒连忙点点头,往里边冲去。
大约一分钟后,在宁凯佳的劝说下,众人结账,赶紧离开酒吧。
七八分钟后,众人还在回去的途中,宁凯佳就接到父亲的电话。
“宁伢子!你能不能消停会?你在酒吧搞啥玩意?把人家厕所都给炸坏了?”
往回开的a4车内,宁凯佳眨眨眼睛,回应道:“啊,没事儿,不小心丢了个雷炮,炸坏了一个马桶而已,爸,他们是不是找你要赔偿了?一个马桶能值多少钱,赔就完了!”
“你是我爹啊!”电话那头,宁德兴气急败坏地吼道:“酒吧老板亲自给我打电话了,要不是老子这些年在这边还认识一些人,你这么干这被人砍断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