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个p!”道爷一听这话就来气:“你说老黄这人吧,也跟咱是同辈人,也正经不小了,咱的就办事儿还这么不靠谱呢?十万上限给他干到七百多万就不说了,还怀疑老千,调取了监控,还查了发牌箱,都没查出来。”
“这么说,不是千?真的是运气啊?”
“不好说。”道爷叹口气说道:“那个关九现在就在场子里等着呢!他放话了,要咱们在一个多小时内,把最后一笔款子,两千八百多玩给打到他卡上去,如果不给他打的话,就引爆身上的土lei。”
“挺猖狂啊。”
“可不是,一个人就来场子找事儿,还出千赢了那么多钱!”道爷破口骂道:“两千万!这等于青山那个场子大半年白干了!”
“我后面查了下,这个关九就是个疯狗啊!”孔韬微微眯着眼说道:“04年的时候,那会张军还在邵d跟秦宝山掐,我听说关九跟个疯子似的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手里提着把砍刀,差点当着副局长的面把秦宝山给砍死了!”
道爷点点头,问道:“那咋弄,这钱给不给?”
“疯狗还需疯药医,关九这人先缓缓。”孔韬沉默片刻后说道:“张军才是大脑和纽带,张军一没,君豪的所有上层关系以及公司都会崩盘瓦解,到时候一个关九不足为虑。”
“我明白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青山区,关九带着罗永贵,两个人淡定离去。
几分钟后,宝马x5车上,关九一边开车,扭头看了副驾驶座位上的罗永贵一眼:“哥们,技术不错啊?你实话跟我说说,出千没?” 罗永贵一笑:“你说呢?”
关九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出千了,但我看不出来,说实话,你后面最后那一把,我全程都一眨没眨的盯着,也没看见你啥时候出千的。”
罗永贵没啥隐瞒地点点头:“却是是出千了,当然,要能让你看出来,我还能吃这碗饭吗?”
关九撇撇嘴,骂了一句。
罗永贵扭头看了眼窗外那越来越远的休闲会所,轻声说道:“坦白说,即使他们后面搜我身,也啥都搜不到你信不?”
关九一愣,调侃道:“我信你个鬼!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你其实是高进的传人?会特异功能是不?能把牌揉两下就变花色的是不?”
“真没骗你,这只是基本功,一般的老千都会切牌换牌偷牌藏牌,在衣袖里衣服兜里啥的藏牌,但这种技术,即使手法再快,也只是二流。”罗永贵低调说道:“实话说,我啥都没带,根本没事先藏牌,我只是偷了三个10,而且是在前面输的几局偷的牌,我点数不好,直接就把牌插进发牌箱了,并且我状态轻松自然,手法又快,根本没人能注意到,当我拿到三个10的时候才赌的最后一局,所以,最后一局那个老黄必死,而且无论他怎么查,几乎不可能查出来。”
关九一愣:“那最后的三个10豹子,怎么就三张牌呢?你最早的那副牌呢?”
“这也是藏牌,在掀开牌面的一瞬间,原先的三个牌就被我藏到了衣袖里,换成了我早就准备好了的三个10,我知道摄像头在哪个位置,以我的手法,凡夫俗子根本没可能看出来。”
罗永贵解释了一句,随即咧嘴一笑,笑眯眯地看着关九:“小老弟,看你这样子,对我这一行颇为向往啊?要不然你每年给我开一百万的学费,我勉为其难收你做记名弟子,教你两手?”
关九有点无语地骂道:“滚吧!b都让你装圆润了。”
……另一头,阿尔州境内,张浩文接上了阿古拉和巴图等人。
幸运的是,阿古拉和巴图两人看起来倒是没遭什么罪,以他们俩的身体素质,比张军这最近几年天天喝酒吃肉应酬的身体强太多,而且他们只是跟从者,所以,军方没太过为难他们。
某餐厅内包间内,张浩文喝着酒,脸色红润,喷着酒气地冲阿古拉说道:“阿古拉,后天上午,不出意外,军就出来了,到时候你和巴图去接一下。”
阿古拉脸色有点羞愧地说道:“文哥,我实在挺惭愧的,跟着军哥来到这边,一点忙也没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