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江右其的,是徐则厚的一个“暴击”爱抚,“你倒是关心有的没的。我不用住了?我不是男的啊?”
江右其:“啊啊。哦哦。我把您老给忘了。老徐,我和你一块住好不好。我想晚上和你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还想和你探讨一下做学问这件大事。老徐,你看我,合不合适啊!”
徐则厚白眼朝他,“不配。滚。”他看向最近一段时间一直话不怎么多,经常一个人的赵之舟,“我和赵之舟同学一块住吧。你们这帮人还是别来霍霍我这个老人家了。”
徐则厚的这话,江右其也明白他的用意,于是马上说:“嫌弃我吵就直说嘛,干嘛这么不给我面子哦。”
就这么吵吵嚷嚷到了宿舍楼。
宿舍楼一侧是一条河。河面宽阔,河水干净。四周的绿化郁郁葱葱,让人乍一会,就能心神宁静。
的确是个僻远安静,适合学习的地方。
但这个基地修的有些年代了,一般都是各校学生组织活动,或者教育局有什么活动的时候会在这里举行。平常也不怎么使用。因而宿舍楼里没有电梯,不过庆幸的是,他们住的是二楼,还只需把行李扛到二楼。
到楼梯口,徐则厚把剩下两房间的钥匙给裴砚,自己和赵之舟先去房间了。裴砚领了两把钥匙,简单地组织,“你们打算怎么住宿?”
江右其落落大方:“我随便啊。”不过他故意用调侃的眼神在裴砚和辛也两人身上打转,“不过大佬肯定是要一间房的啦。我懂得我懂得。陆巷南,那我和你一间?”
陆巷南看了眼剩余两人,“嗯。好啊。”
他们拿走钥匙,就剩下了裴砚和辛也。裴砚晃了晃手头的钥匙,“那我们也过去吧。”
辛也全程一句话也没有说。尽管他心跳用力到像是在打雷。他一路都在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才能和裴砚一个房间,但没想到到了最后,他什么都没做,却还是和裴砚一个房间了。
“嗯。”他跟着裴砚,从胸口发出一声响应。
作者有话要说:懂了么,我们小也也是个很喜欢被动的孩子。表面越主动内心越是渴望被动。从不给裴哥主动发消息,但是被发消息的时候那高兴的啊。同理on the bed。多么变|态又美妙的心理啊。这孩子不受谁受?嗷嗷嗷嗷我要死了。 宿舍陈旧窄小, 但整体干净。两张单人床床铺,两张课桌,一个独卫,一个小阳台。
辛也看到独卫时, 眼睛微微一热。他下意识想起今天早上塞在行李箱的隐形摄像头。要是这是最初认识裴砚的时候, 他肯定二话不说就把这个装进卫生间,但是现在……
他却反而有些不敢了。
裴砚把行李箱停在床边, 看了眼手表, “徐老师说等会12点半在宿舍楼下集合去吃午饭, 那我们现在简单收拾一下就下去?”
辛也嗯了声。他余光扫过裴砚, 裴砚做什么, 他也做什么。裴砚把衣服放到左侧衣柜,他也跟着, 把衣服放到右侧衣柜。裴砚把书本之类放到课桌上, 他也跟着放。
没一会, 就收拾完了。
门口有敲门声。
江右其随着敲门声, 推门而入:“裴哥!大佬!是我是我!哈哈,你们好了没?走走走, 去集合吃饭去, 我快饿死了。”
裴砚把行李箱放到床下,“嗯。收拾好了。”他侧头看辛也,“怎么样?好了没?”
辛也跟着把行李箱放在床下,“嗯。走吧。”
一行人在楼下碰了头,就浩浩荡荡地去了食堂。因为他们到达得晚, 来食堂的时候也过了饭点,食堂已经冷清下来。
几个人愉快地用餐,徐则厚嘱咐了些基本事项,时间差不多就一起出发去了大礼堂。
大礼堂是后来新建的。由外到里都很崭新。门口照旧是志愿者在进行座位导航。之川三中的位置在西侧第五排。
主持的老师维持好现场的纪律,就请今天的几位专家和领导入席。底下的学生乌泱泱一片,见有人入场了,也慢慢平复了兴奋的心情,熄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