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立刻激怒了在场所有人,一位绿衣女子立刻道:“你嘴倒挺硬,不过看你这虚弱模样,倒不像是高阶修士。”
“是啊,我是弱,在座各位都比我强。”孟南霜索性道。
“哼,”绿衣女子冷哼一声,“一个低阶修士,程师兄能看得上你什么?”
“脸啊。”孟南霜笑着。
“你!”房间里发的几个女子全部愣住了,随后气红了脸,“你也好意思把这当做炫耀的本事?!”
“它难道不是吗?”孟南霜反问。
黄衣女子看着她怔了半天,总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便又道:“若是只看脸,你和那些青楼女子有什么区别?”
“青楼女子还看身材,”孟南霜直言,想想又道,“不过我身材也挺好的。”
“你……”黄衣女子被她噎得无话可说。
又有一位蓝衣女子发言了:“青楼女子怎是光看身材?人家起码会吹拉弹唱,我们姐妹也都从小各掌技艺,吹箫舞剑弄琴,你倒是有什么本事?”
孟南霜想了想,老老实实道:“啥也没有。”
“呵,”蓝衣女子又冷笑一声,“那程予风能看上你这种废物,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孟南霜无所谓道,“哎呀,我也没想到他癖好特殊,不爱多才多艺的才女,偏偏就看上了我这个大美人。”
“你……”一群女修听到她这话,气得喘不上气来,“我看那程予风也不是喜欢你的脸,他大概是喜欢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孟南霜听到这句话,笑得合不拢嘴。
“你笑什么?!”她越笑,一屋子的女修就越生气。
“行了,”孟南霜半天才止住笑,“不逗你们了。”
“你说什么?”一屋子的女子们眼神里怒光冲冲对着她。
“我不是程予风喜欢的女子,我摊牌了,”孟南霜又一脸无所谓地道,“我只是他的朋友,陪他相亲做个伴儿。”
“什么?”女子们一愣。
“我劝你们别浪费时间,”孟南霜又一脸同情,“你们知道这程予风为什么二十一岁了,还没娶妻么?”
女子们满脸不解。
孟南霜一勾唇角:“程予风那玉树临风的模样,应当有很多女人喜欢才对吧,你们就真以为他如传闻中那般不近女色?”
“你莫要诋毁他!”黄衣女子突然长剑出鞘,剑尖抵上孟南霜的脖颈。
孟南霜看着剑尖咽了下喉咙,又强作镇静道:“我诋毁他?我与他青梅竹马,连他后背有块松胎都知道,我诋毁?”
“什么?”女子们皆是一愣,“程予风后背真有胎记,传言是真的?”
孟南霜又一笑:“我可是他身边唯一一位和他称兄道弟的女子,虽然我们不是恋侣关系,但我很了解他。”
女子们面面相觑:“你到底是谁……”
“在下孟北雪,云浪居清河湾的平民女子,程予风的青梅竹马,”孟南霜又把自己身上代表玉顶峰修士身份的弟子佩露出来一块,在她们面前一晃,“这是玉顶峰的纪念弟子佩,程予风送我的。”
女子们看着那块传闻中价值连城的玉顶峰弟子佩,都愣住了:“什么?你、你真是程予风的……”
“是啊,”孟南霜点头,“以前我和他一起住在雾凇岭的程家庄,后来庄子被大水湮灭,我们流离失所,程予风被救回玉顶峰,而我被人收养在云浪居……”
孟南霜庆幸她记得原著里程予风的身世背景,才能编得如此圆满的谎言。
“所以你们猜猜,程予风早过了年纪,为什么不娶妻?”孟南霜一脸神秘微笑。
女修们呆呆摇头。
“其实他爱慕过一个女子,”孟南霜又道,“你们若是听完那个女子是什么样子,就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配得上他。”
“我们早已做好准备,”粉衣女子满脸悲壮道,“无论程予风的要求有多高,我们都会尽量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