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只能忍辱负重地一一面对着太宰治坐了下来,接下来商议的事情就是利益相关的问题,比如浅草组能给港黑带来什么东西,而浅草组的首领该如何处置。
这么一顿说下来,也过了一个小时,一点都没有发现浅草组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这让在远处高楼直晒着太阳的长泽熏全身都开始冒气汗了,但他却不敢眨一下眼睛,就怕下一秒就有什么状况。
一滴汗从他的另一只眼睛中间流了下来,长泽熏就任它随意流动着,就算是这样还屏住呼吸,心弦紧绷。
越谈浅草组的人就越不耐烦,因为太宰治的毒舌,让他们根本没有争取到自己应该有的利益,其中一个人忍不住拍桌站起来不满道:“大哥,我们为什么要听这个小鬼在这里乱说一通,浅草组可不是一个小组织,你们港黑吃的下吗?”
另一个人也站了起来,对浅草组的首领说:“对啊首领,要按照这个小子说的,我们被并入港黑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拼个你死我活!”
太宰治就这么看着他们一人一句,将整个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嚷到了爆发的边缘,但自己半点反应都没有给对面。
“你们商量好了吗?”太宰治摆出一副人神共愤的动作,在对面人的反对的情况下又添了一把火,让气氛烧得更加怒了。
浅草组的首领还是十分有理智的,但这个时候也不能不顾兄弟们的意思,他迟疑地说:“但这个不过是个小鬼,我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而且港黑的反击可不是看着好玩的。”
太宰治还不闲事大地附和着说:“是哟,你们可是要考虑清楚,是现在就反抗还是像只胆小的老鼠一样归顺港黑?”
那一瞬间,长泽熏似乎听见了中原中也小声的“嘁”一声,大概是在不满太宰治引火上身的举动。
果然听到他这句话,浅草组的首领也忍不住了:“我看你这个小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浅草组的其他兄弟说:“大哥!抓了他跟港黑首领交涉去,他可是那个首领的弟子,绝对会给我们很多好处的。”
这样撺掇着,让浅草组的首领也开始动摇,只听他最后一声令下:“算了,把他给我捉起来。”
长泽熏听到这一句话,就想要扣动自己手中的扳机,但是他清楚地看见太宰治一摆手,那动作显然就是不想让他现在动手。
看着太宰治被浅草组的人围上来踢了一脚,脸上留下了一些伤痕被捆住,皱眉想着,太宰治该不会又要犯病了吧?这时候想要在敌人手里死掉,以此自杀?
但中原中也在通讯频道说,似乎是在跟长泽熏解释道:“先等等,太宰可能有别的想法。”
太宰治莫名地笑了笑,这个笑容让浅草组的人看着有些心慌,他们什么都没有做,轻而易举地就将太宰治抓到了手中,对方一点想要反抗的痕迹都没有,这里面怎么感觉有问题。
太宰治歪着头说:“谁告诉你们我是首领的弟子?又是谁给你们自信能跟港黑抗衡?”
浅草组首领也有些担忧,但他身边的兄弟却安抚了他一样,转脸跟太宰治说:“就算告诉你也无妨,你们港黑内部的人泄漏了你们的秘密,他还告诉港黑的一个弱点,你们就等着自己的组织覆灭吧!”
终于说到了他们的王牌,但太宰治却不放在眼里:“是吗?”
那轻蔑的语气让浅草组的人十分不满,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大局,为什么这个人还那么嚣张。
浅草组的人刚要动手再往哪个欠揍的脸上打一拳,就听太宰治说:“动手吧。”
长泽熏听到那句话的一瞬间,就将朝着太宰治举手的人击毙,脑浆崩出血色的人倒在了太宰治身边,溅了他一身的血迹,太宰治轻轻松松松开身上的绳子站了起来,擦着血迹控诉道:“熏是故意的吧,我身上都是血迹。”
长泽熏淡淡地说:“太宰先生说笑了。”
他们在通讯频道开着玩笑,但现场浅草组却混乱无比。
“是狙击手!”
“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