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妖怪不许单身_作者:绣生(164)

2020-07-28 绣生

    而方秋水却坚持说那是因为她年纪不够,洞神才终止了婚礼。

    那天的事情实在过于诡异,方家人心里也有点嘀咕,半信半疑之下,渐渐就不太敢管这个女儿了。

    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好些年,有一日方秋水忽然从山上带下来个俊秀小伙子,说是洞神,让父母赶紧准备婚礼。

    方家父母只以为女儿终于正常了,结果刚筹备起婚事,就出了意外。先是新郎忽然不见了,紧接着方秋水也拿了家里的钱跑了。

    方家人又是气怒又是担心,报了警又把家里翻遍了,没成想人没找到,却翻出了方秋水这些年来写的日记。

    方家父母此前多少察觉到了女儿的异常,但那都是心里嘀咕,直到看到日记,才终于证实了心中猜    测。

    日记中,方秋水不仅对父母没有一点亲情,将他们视做仆人,甚至还曾经想过用弟妹来祭祀“神明”。

    方家人看着那些祭祀步骤,只觉心里发凉汗毛直竖,痛心之下,终于放弃了这个女儿。

    眼下听说她又在外面惹了事,只对特管局的人说,法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她们只当没有生养过这个女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电话是公放,方家父母挂电话后,参会的人都沉默了,之前还坚持可以好好教育的一小撮人也不再试图为方秋水争取。毕竟一个对自己家人都如此冷漠的人,哪里还能指望她真有是非观。

    最后特管局一致决定对她从重处理。先是散了她体内的灵力,又封了她的经脉。这时方秋水已然癫狂,特管局索性便将她送去了城南疗养院。

    城南疗养院隶属特管局,关押的大多都是像方秋水这类的人,罪不至死,但若是放任在外又恐生祸端。干脆便将他们关押在一起看守。

    “关起来是最好的。”姜婪道:“这样的疯子,任是谁沾上了都要头疼。”

    张天行点头赞同。

    又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昨天玩的好吗?可惜我的票浪费了。”

    麻烦他跑一趟,说起来姜婪还有些不好意思:“挺开心的,就是昨天麻烦你了,下次还去的话我再叫上你。”

    张天行状似遗憾:“嗯,就是我买不到贵宾票,可能要排长队了。”

    “这次的贵宾票是应峤老板给的。”姜婪笑道:“应该是内部才有的,我在网上看了挺多攻略,很少见到贵宾票。”

    张天行眉头微动:“老板?我以为应峤自己就是老板。”

    姜婪没察觉自己被套话了,还在感慨:“是吧,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不过他确实只是个小助理,只不过常常跟着他老板出外勤,比较受器重。”

    张天行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就应峤的穿着打扮和凌人气势,就不像什么无名之辈。

    他敛下眸中深思,结束了对话。

    下午上班时,程主任过来通知了一个令人悲痛的消息——六月七号,也就是下周一,他们就要轮流下乡开展扶贫工作了。

    扶贫地点是早就定下的,在三水村。为期八天。

    参与成员就薛蒙、肖晓榆、姜婪和张天行四人,程主任和周叔开头结尾会露面拍个宣传照,美其名曰把历练的机会让给年轻人。

    程主任抱着茶杯乐呵呵地给他们做完动员工作,便让他们自己组好队,提前做好准备,到时候轮流下乡,也能缓口气。

    薛蒙和肖晓榆还在哭天抢地,张天行已经第一个发言了:“我跟姜婪一队。”

    薛蒙做作的哀嚎声一顿:“不行,婪哥的大腿是我的。”

    肖晓榆也立刻道:“我强烈拒绝跟薛蒙组队,带不动弱鸡。”

    薛蒙难得没有回嘴,承认的飞快:“对,我这样的弱鸡,得大佬才能带的动。”

    张天行:……

    他看了一眼狻猊,面色沉沉不说话了。

    最后定下来,姜婪和薛蒙组队,张天行和肖晓榆组队。

    薛蒙欢天喜地,看那样子恨不得买串鞭.炮来放一放。还对众人道:“我妈马上要去寺里烧香,我到时候叫她求四张平安符回来,去的时候一人一张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