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接过去,一张擦眼泪一张擦鼻涕,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直到一包纸巾用尽,她才从这种情绪中恢复过来。
“对不起啊,我没忍住。”带着鼻音地道歉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道,这时她已经完全卸掉了女魔头石观音的面具,完全就是一个想家的小姑娘。
苏零拍着肩膀安慰:“没关系,想哭就哭吧,不然会憋出病来的。”
谁知这一句安慰闯祸了,本来已经收住眼泪的妹子又哭了起来,而且可能是因为苏零给予了她安慰,妹子对苏零有了一些依赖感,这次是抱着她哭,而且一边哭还一边抖,估计是哭的太用力要抽了。
“别哭了别哭了,哎呀,你这个哭法心脏受不了啊。”苏零拍着她的背,尽力劝她,可是这个阀门打开容易,想要关掉可就难了,妹子哭得直蹬腿,就是不撒开她,在苏零肩膀上画了一个微缩版的地图。
楚留香他们在外间等了很久才等到那扇门打开,说实话还有点开心。
刚才苏零和石观音进去之后,他们想商量一下,到了石观音的住处应该怎么应对?是心安理得地住下还是像个由头早点离开?
偏偏石观音带来的人一动不动杵在店里,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茶,无聊的紧。
苏零两人回来,终于能打破之前的宁静。
只是这两人有些奇怪啊,虽然已经用冰块消肿,但石观音的眼睛还是有点红,鼻子也红,看起来就像是哭过的。
至于店主苏姑娘就更奇怪了,你们俩进屋谈话就谈话吧,你为什么还把衣服换了?
嗯?怎么回事啊小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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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苏零解释道,事情紧急,所以才提前将衣服换上,等他们乘船离开之后自己也要出发了。
毕竟大家也不熟,虽心中疑惑,但也不好多问,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只是,登上鬼船之后,楚留香有些疑惑:看石观音与苏姑娘的关系也不错,为什么还要让苏姑娘自己走出沙漠,而不是用鬼船送她一程呢?明明鬼船更方便一些,不是吗?
其他人可没有这种疑惑,胡铁花在鬼船上跑来跑去,看什么都新鲜,甚至还想拽那些鹰身上的绳子,被随从瞪了一眼制止。
“嘁,扫兴。”高昂的兴致被打断,胡铁花缩着膀子凑到楚留香身边。
楚留香还在思考苏零要出门这件事的违和之处,不止是自己出行比较可疑,连出门的时间都有些问题。他们三个从进入沙漠开始,再走到苏姑娘店铺所在的位置就花费了五六天的时间,若是算上往返时间少说也要十天,除非目的地还是在沙漠中。
胡铁花顺着楚留香的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有,他疑惑地推一下楚留香问:“老臭虫,你看什么呢?”
从沉思中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目之所及皆是黄沙。鬼船行进速度非常快,杂货铺被落在后面,早就看不见了。
“哦,没什么,随便看看。”这件事他也没想清楚,暂时还是不要说出来添加恐慌的好。
胡铁花倒也没在这件事上纠结,他兴致勃勃地说:“哎,你说,这诺大的江湖中能乘坐鬼船去石观音家里做客的,咱们是不是头一份儿啊?”
石观音的客人啊,重点是到现在他还活着呢,说出去特有面子的事。
姬冰雁默默地将鬼船各个角落都扫视一边,冷笑一声:“呵,被石观音请去做客的人多了,但是能活着出来的可没几个,但愿过几天你还能这么高兴。”
姬冰雁这话说的好像工地上抬杠的,让人不反驳不痛快。胡铁花抱着胳膊斜眼睛看他:“我不高兴难道你能高兴地起来?别忘了,咱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
虽然很不爽他的说法,但姬冰雁不得不承认胡铁花说的是实话,姬冰雁抽一下嘴角表示不屑,然后就站在船头看大漠风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