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姆,虽然不知道我妻君你为什么会庇护这名少女,”炎柱接话说,“但我也认为还是立刻肃清、避免后患比较好。”
“我妻,伤到你的是我的不对,”不死川这时候沉声对我说,“但如果你执意要挡在一只鬼的面前,我也不会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轻易绕过你。”
“我原以为你是最接近华丽的一个,”音柱道,“但说实话,你这种为鬼开脱的姿态委实有失华丽!”
“emmm”我心说这些柱级老哥们果然不好糊弄,嘴炮讲道理怕是不能解决这一棘手的情况了。
于是我脑袋瓜子转啊转,转来转去总算想到了一个办法。
“不如这样吧,”我拍着胸脯说,“你们答应我不伤害这名女孩,我,我妻善逸,以鸣柱之号在这里向大家保证——”
“我会在一个星期内解决掉三名上弦。” “我,我妻善逸,以鸣柱之号在这里向大家保证——”
“我会在一个星期内解决掉三名上弦。”
立下了在他人眼里看来如此狂妄自大的誓言。
系统:“???冷静点啊我的善!”
我:“哎嘿★~不是还有你嘛我的统。”
系统:“哎嘿★~你个头啊!!!”
总之目前唯一想到的战略就是拖延时间。
一个星期后会变成怎样谁也不知道对吧?
或许那个时候大家都和这位可爱的祢豆子小妹妹混熟了就不舍得杀了呢。到那个时候我到底打没打脸都不重要了。
果然,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四周彻底陷入了一片沉寂。
“你是在做白日梦吗?”
“玩笑可不能这么开。”
“唔姆,玩笑开得太过了。”
“说了什么来着……鳄鱼?”
唉。
内心叹了口气,如果都说到这个份上依旧不能让他们退步的话,我那不太灵光养分贫瘠的小脑袋瓜子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好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注视着一切的主公终于发话了,他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说:“既然这样,就按照善逸说的办。”
系统:“咦咦?连主公也陪你乱来?”
主公:“我也很期待,他是否能够创造下这一为鬼带来灾难的奇迹。”
“主公大人!”不死川和蛇柱几人似乎还要说什么,“这不是儿戏,不能仅仅只是因为一个赌约就……”
“不必多言,”主公摆摆手,依旧心平气和,“我已认可了炭治郎和祢豆子,希望大家也能够接纳他们。”
“并且,我这里还有一封鳞泷左近次先生的来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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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啊,我真的好累。
仿佛身体被掏空,一滴也不剩了。
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我如是想着。
系统在脑海里安慰着我说“你已经很棒了”、“做得很好啦”、“不要有负担哦”诸如此类模板式的话语,并且开始播放《我是真的很不错》。
怪不得很早以前就有社畜发表“上班好累啊”、“处理同事关系好累啊”、“好想回到学生时代”的言论,原来当一个大人是真的好累好累的啊……
回想起柱合会议前讨论炭治郎和祢豆子的种种,还有我立下的那个赌注,我就一阵心累。
虽然最后的结果还算是好的,最起码那两个孩子暂时被前水柱的信件还有主公保住了。
炭治郎兄妹离开后,我们十个柱又被主公留下来开了柱合会议。
具体内容无非是那田蜘蛛山的各种情报汇总,还有我将自己知道的有关鬼舞辻和击杀的屑师兄所获得的情报全部告知主公。
虽然屑师兄的情报我有所隐瞒,我没有透露他曾经是鬼杀队队员、是桑岛爷爷弟子这件事。
并且屑师兄上任的时间非常非常短,几乎是才凑数提拔成上弦就被屑老板急吼吼派过来送了,因此也没多少情报,大概不会传到他的培育师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