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鬼杀队的鎹鸦吗?!善善你不要乱来啊,你把它打下来作什么,真是造孽哦,”系统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格外紧张,“要是恰巧是哪位柱级别大人的鎹鸦可就不得了了,ballball你不要再给我惹事了!百年工资桑!”
我:“……”
什么鬼,好难听的外号,感觉有被冒犯。
再次打了个哈欠,我走到笼罩着装有被打落下鎹鸦的帽子前,将里面的黑毛鸟类抓在手中掂量掂量,在伴随着一声肚子的鸣叫过后,我问系统:“它可以吃吗?”
系统:“当然不能!!说起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我:“……噢。”
其实我在饥饿的情况下一般都是放弃思考的。但是我还是盯着手中开始指着我鼻子骂的鸟看了好一会儿,又稍微回想并试着抓了一下系统刚刚所说的话中的重点,然后才认真地说:“你刚刚说这是‘鬼杀队’的鎹鸦。”
“是啊。”
“那也就是说,这只鸟是家养而不是野生的,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把他……”
“?重点完全错!你给我清醒一点!!”
系统炸了。为了报复,他这次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野狼disco》和《爱河》令我一时间san值狂掉的两首歌,美其名曰提神醒脑。在这里我不得不吐槽一下他那新潮的品味。
而就在我们吵吵闹闹的同时,从我的身后冷不防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
“你好……那是我的鎹鸦。请问可以把他还给我吗?”
我拎着鸦冷漠回过头,一眼看见了被我的好基友挂在床头,考前必供上辣条、AD钙和奥利奥,烧几炷香(其实只是小蛋糕上叉满pocky)拜上一拜的中分头少年。
系统开始切换BGM: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我:喂)
“你是……福柱村田?”我拍了拍下摆,站起来将脸凑到他面前,脱口而出。
没有别的理由,只是因为我有少许夜盲。
对方很明显是被我突然拉进的距离吓了一跳,又或许也还纳闷着我为什么会就这么轻易地叫出他的名字吧,他反应很大地向后仰着,将手慌忙地摆动起来:“我……我不是什么柱哦。我只是一介下级队员,这位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这回轮到我僵住了。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这个人他在我们那边的世界是锦鲤福神一样的存在,于是只好在傻站了几秒后,特别浮夸地抬袖掩唇轻咳一声,故作云淡风轻且高深莫测地说道:“在下我妻善逸,一心憧憬鬼杀队,但凡与之沾边的事件和人物都……略知一二。”
村田眨了眨眼睛。
而为了更好地证明我是鬼杀队舔狗这一点,我还拉了拉衣领,把羽织里面神似鬼杀队队服的低配版鬼杀队cos服展示给他看。
此话刚出,村田用“原来你也是鬼杀队迷弟”的充满安心与信赖的眼神看向我。 最后,托村田队员的福,身无分文的我(和系统)被带到了浅草的一家饭馆。
在总算填饱肚子后,我随手拿了一个被店家端上来的和果子中的其中一个,眯起眼睛心满意足只是看着,举在手中借着窗外尚好的月光打量了起来。
今晚月色真美,今晚肚皮真圆,嗝。
正巧这时,我的余光瞥见一旁故作喝茶的村田偷偷打量我的小举动,看那副欲言又止止言又语似乎有话要问我的样子,我捏起一根垂落至肩膀的一缕金毛,不动声色。
他仍盯着我看,眼睛都不带眨的,我在心中失笑,还真是个不太会掩饰自己的家伙。
撑着半边的脸,转着眼珠想了想,片刻后我才坐了身子,朝这位好心给我投食的少年露出一个自认为把握得还算可以的微笑:“村田君是有什么事想要问我吗?”
他看见我这个笑容微微一怔,旋即不太好意思地将视线挪至他处,用着一下子变得不太灵活的手指机械式地挠了挠脸:“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
“嗯?”我依旧满面笑容地望向他,做出无比耐心的架势继续听他往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