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逼的:“……哎?”
白咲茫然的抵着这个人的胸膛,头脑一片空白,她试探着:“太…太宰……?”
这个人抱紧了她,他颤抖着:“……我很担心你们啊。阿咲,太宰也是,你们到底去哪里了。?”
“!!!!”白咲瞳孔放大,重新适应光明的眼睛聚焦,她看到了面前红色的发丝,惊喜、茫然、内疚这几种情感相互交织,充斥内心,“织、织田?”
太宰治半死不活的:“喘不过气啦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后退半步,眼眶湿润,他按着两人的头,似有千言万语,却最终只说道:“我很担心你们啊……你们平安回来,真的、真的太好了。”
太宰治退开,躺倒在地,懒洋洋道:“数学家们真的超了不起哦织田作!”
在离开横滨之前,和织田作之助最后一通电话里,太宰治这样说道:概率论中有这样一个定义,在一定的条件下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叫不可能事件,也就是说不可能事件会发生的概率为零,就是这种定义,不可能事件概率为零,但概率为零的事件却不一定是不可能事件。
太宰治轻声:“发生了啊,明明概率是零来着。”
那通电话对织田作之助来说实在太过久远,他茫然的看着太宰治。
“……抱歉,让你担心了。”白咲道,“明明我没想让你这么伤心的。”
“……阿咲,”织田作之助郑重道,“你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家人,无论是以什么方式离开,我都是无法接受的,你到底……去哪里了?”
白咲张口:“我——”
“啊有了有了!名侦探大人说过在这里可以找到人吧~”江户川乱步得意又骄傲的叉腰,“名侦探大人是不会出错的!”
“阿白!太宰!”国木田大步跨过来,“怎么回事啊!你们两个到底去哪里了!一年多没有消息,要不是乱步先生说你们还活着,侦探社都以为你们——哎!????啊那个、那个阿白!我不是在骂你你不要哭啊!!”
白咲低下头擦干眼泪:“不,没什么,我只是、只是,能活着看见你们,真的太好了。”
“你再说什么傻话……”国木田沉默了一下,他半跪下来,低沉道,“抱歉,我还说大话,说什么一定会解决这次事件……结果我什么都没有做到。”
“…那不是国木田前辈的错啊。”白咲看向自己的手,那里还残存着冰冷的温度。
白咲突然想起什么:“太宰,你做了什么?!”
她明明已经将存证还给了太宰治但是——
太宰治只是微笑着:“是新生哦。”
人类的存在是以羁绊缔结——
而白咲所接下的羁绊,成为了她存在于世的锁链。
这就是人类……啊。
“赌赢了啊。”太宰治这么想道。 在很普通的一天,横滨失踪了两个人。
这实在太正常了。
在横滨这个地方,盘踞在这里的黑手党的爪牙可以伸到任何一个地方,火拼与械斗随时都可能发生,在鲜血和死亡面前,失踪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
作为前黑手党的织田作之助对这种事再清楚不过,他还在港口黑手党工作的时候,就常常处理这种事情。
织田作之助并没有意识到失踪的是谁。
他最开始什么都不知道,无论是太宰治还是白咲都没有经常和他联系的习惯,一两个月见不到也是常事,所以织田作之助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就和以前所有日子一样,在lupin等待太宰治,在咖喱店等待白咲。
他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直到有一天,年幼的女孩子咲乐拉住了他的裤脚。
“怎么了咲乐?”织田作之助停下写作的手,弯腰抱起咲乐,耐心的哄道,“有什么事情吗?”
咲乐举起手中的小链子,一脸‘夸夸我’的表情:“看!这是我给阿咲姐姐做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