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奶酪棒还好,一说奶酪棒白咲就很气!
之前她在东京没找到同样牌子同样味道的奶酪棒,还以为是横滨特产,所以没放在心上,打算回横滨后再找一找。
结果,还好她留了个心眼,把十年后的她转交给她的奶酪棒留下了,不然她现在可能都忘记吃的奶酪棒长什么样子了!
太宰治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他很得意的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摇晃:“要吃吗?要吃吗?”
白咲:……
白咲无比冷漠的扭头:“不吃。”
太宰治很失落的长叹一声:“真遗憾啊。”
“啊对了阿白,”江户川乱步突然插话,“剩下的零食你记得带过来哦!上次的已经吃光了!”
“……哎?好。”白咲下意识应了一声,然后又困惑的看过去,“但是乱步怎么知道我不止买了一份……?”零食礼包都是分开包装的,小票她也收好了没有塞进去,难道还有哪里能看出买数量的吗!?
“?这种事情只需要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了吧。”江户川乱步十分理所当然的看着她,“的确没有直接的‘外部证据’,但是联合其他线索不就能轻而易举的看出答案了吗!”
“……啊哈哈。”白咲干巴巴的笑了一下,果断跳过这个话题,“我明天就带一点过来。”
江户川乱步鼓着脸思索了一下,他举起手中的薯片,万分严肃认真的样子:“全部要乱步大人喜欢的!”
白咲纵容的:“没问题。”
得到答复后,江户川乱步满意的团回椅子里,将手中的薯片拆开。
会议结束,太宰治懒懒散散的躺在椅子上不想动,然后被愤怒的国木田拎着后衣领甩到电脑前,他嘟嘟囔囔的揉着脑袋,然后趁国木田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办公室。
他望着横滨熟悉的、蔚蓝的天空,拨通了织田作之助的电话:“最近怎么样,织田作?”
“嗯?还好。”织田作之助停下笔,专注的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发生了什么事吗?”
“嗯……硬要说的话刚刚武装侦探社被袭击了!”太宰治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大爆炸哦!”
他笑吟吟抬头看着四楼的侦探社,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非常不得了呢,虽然说是大爆炸,但是却悄无声息……恐怕连邻居都不知道侦探社遭遇了这样一场爆炸吧。”
“……!又是冲着阿咲去的吗?”
“诶,算是吧。”太宰治敲了敲手机壳,“现在要出来喝酒吗织田作,难得我又偷偷溜出来了哦。”
“啊?”织田作之助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他没有多问什么,“现在吗?”
“嗯,lupin见。”太宰治哼了几句歌,“啊对了,最近我翻到了国木田以前当老师时候的备课本呢。”
“概率论中有这样一个定义,在一定的条件下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叫不可能事件,也就是说不可能事件会发生的概率为零,就是这种定义呢,真是清楚残酷的事实啊,对吧织田作。”
“嗯?”织田作之助茫然,他从记忆犄角里摸出了一丝残余的数理知识,“概率为零的事件是不可能事件,大概是这样……?”
“不对啦织田作,不可能事件概率为零,但概率为零的不一定是不可能事件,”太宰治语气轻快,“不过既然知道概率为零却还期待着可能发生的人,肯定是笨蛋吧,只比蛞蝓聪明一点的那种笨蛋。”
“哈……?”
“我随便说的~”
——
在初名真澄袭击了武装侦探社后(疑似),港口黑手党平静了不少。
……不,不能说平静,因为在街上还是能随时看到港口黑手党的人向商家收取保护费,也能时不时的在大街小巷里撞到不能见光的事情现场,一切好像都和之前没有什么变化。
除了追杀白咲的频率降低之外。
五天了,她才遇上两次芥川龙之介,并且两次对方都没有深入追踪的意思,形态匆匆,好像有别的什么事情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