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是,我就是个路人。”
“啪——”
三浦春打了个响指,束缚日番谷冬狮郎的缚道松开了,白发的少年立刻朝雏森桃跑去,正准备托起她的身子,却被三浦春打开了手:
“别动她,她身上的伤口虽然止了血,但是还是很容易裂开的,最好让她保持这个动作不动,等到专业人士来。这是常识,你都不懂的吗?”
“…好。”
日番谷看着三浦春居高临下的表情,低头,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手背上红红的一片,一时间大脑空白。
他……被旅祸打手背了? ???
三浦春叹了口气,环视了四周,才闷闷地说:
“说起来,日番谷队长,松本小姐,你们真的不觉得,这满屋子的尸体,看着有点恐怖吗?”
“啊……”
日番谷随着她的视线也环视了一圈,但他并不想告诉三浦春,他进门光注意到雏森桃和她了,完全没看到这一屋子的尸体。
嗯,有损他队长威严。
一直沉浸在沉思中的松本乱菊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她看着三浦春,蔚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小春,你刚刚说,站在这里和蓝染队长一起说话的,还有一个银发的穿着队长服的男人,蓝染叫他‘银’对吗?”
“嗯,我没听错。”
三浦春不明所以地点头,松本乱菊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忧伤的表情:
“…是这样吗…银…你到底想做什么…”
三浦春看着松本乱菊似乎别有深意的表情,有些意外,她轻声询问正专注用眼神检查雏森桃情况的日番谷冬狮郎,白发的少年朝松本乱菊看了一眼,才回答:
“市丸银是松本的青梅竹马,也是三番队队长。”
“额,所以,松本小姐是在疑惑吗?”
三浦春又朝松本乱菊看了一眼,觉得她的忧伤不仅仅是带着疑惑,也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呢?
巫女小姐这样想。
“松本,可以请你帮忙请四番队的人过来吗?”
日番谷冬狮郎忽然朝松本乱菊说道,后者一惊,看向他,迅速调整表情:
“好的,我去请卯之花队长。”
她说完行了个礼准备走,日番谷叫住了她:
“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碧绿的眼睛深沉如水,松本乱菊一愣,随后想明白了,眼神逐渐清明起来:
“是,我明白。”
说完,她便推门离去。
室内只剩下了三浦春和日番谷冬狮郎,虽然对于周围的环境还存在一丝害怕,但比起跟这个白发队长相顾无言的尴尬境地,三浦春决定找些话题聊一聊。
她想了想,问:
“为什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已经知道了这很有可能就是蓝染的计谋,为什么不直接上报你的最高领导呢?”
三浦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屈膝,双手托着下巴,有些不解。
日番谷看了她一眼,才说: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这都是蓝染的计策,那么我相信他肯定有后手,我必须要查清楚他到底在进行什么计划,伪装了那么久,直到这个时候才露出了他的獠牙。”
日番谷伸出手探了探雏森桃的鼻息,感受到她轻微的呼吸他才放心。
“这样吗?”
三浦春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开口问:
“对了日番谷队长,我想问一下,关于朽木露琪亚的罪行,在静灵庭有过先例吗?有严重到要判决死刑吗?”
“这个问题?”
日番谷挑眉一愣,而后还真的思索了一番,才回答:
“我当队长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二十年,这二十年里只出现过朽木露琪亚这一个例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