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有死掉的异族才是好异族,我的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一众文武大臣赶紧点头。
“那就好,以后一个个说话和上奏折都给老子注意,那种容易出现歧义的话一句都不许有,简单,干净,明了,精确是说话和奏折的标准,不懂就去找孙传庭,李善堂他们去问,谁要是在给我整那些引经据典又臭又长,结果什么正事都说不明白的奏折,我特么都让你们给吃下去!”
朱由校坐在王轩身后,嘴唇颤抖着,激动的无以复加,若不是双手死死抓着龙椅扶手,指节都开始发白,他都要忍不住站起来大声欢呼几声了。
简直,太威风了!
看着王轩像是训儿孙一样训的这些大臣虚弱寒蝉,他就忍不住心里痛快,解气,太特么解气了。
王轩没入京之前,每次朝会他都要看着这群人引经据典,大吵大闹,一句正题没有,一件正事不干,上的那些需要他批阅的奏折,极尽舞文弄墨之能,把事情说的云山雾绕,辞藻之华丽,简直就像诗词一样,可特么正事就在最后那一小旮旯。
尽管做皇帝时间没几天,可他已经对那些老太太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奏折深恶痛绝了,当然,更关键的是看不明白! 这段时间以来,对于北京城内这些大明权贵来说,是痛并快乐着。
痛的是,王轩太狠了,动辄抄家灭族,但若说让他们从各个位置上下来却又不愿意……
相对于原来方从哲那些人来说,王轩从不管事,大事小情还是让他们各个部门自己决断,无形之中,他们手里的权利增大了不少,只是,需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任罢了。
定国公府徐家,大堂之上定国公坐在主位,下面坐着几个家里的几个能说得上话的。
“五洲先生做了陛下的老师,这事想必你们都知道了。”
“当然知道,这事都传遍了,听说这王轩下手十分毒辣,对皇上是动辄打骂,每日里皇宫大内都惨叫不断。”定国的小儿子没注意到他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而是继续眉飞色舞地说道:“这王轩也是张狂,夜宿皇宫,打骂皇帝,又要大规模消减皇宫大内的人员,真真是一点没把皇帝放在眼里啊,不过倒是看出来,这人也没做皇帝的打算。”
说到这里,小儿子抬起头看着他爹继续说道:“爹,你说这姓王的到底图点啥。”
“图你大爷!”定国公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五十来岁的人了,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怒瞪着双眼,拿起身边的拐杖三步并作两步地蹿到小儿子的身前,在其惊慌的眼神下,搂头盖脸就是几拐杖下去,打的小儿子┗|`O′|┛嗷~~一嗓子从椅子上翻到在地。
身边几个人自然不能这么看着,纷纷冲上来拉住老国公,有喊爹的,有喊哥的,七手八脚地把老国公拉住。
看定国公这架势,可别气个好歹的,徐家京城一脉还要靠老国公撑着。
坐回椅子上,定国公还不解气,狠狠地瞪着小儿子直喘粗气,“口无遮拦地东西,没长脑子吗,什么话都敢说,你想害死我们徐家还是怎地!”
“这,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吗,还能有人把话往外传咋地!”小儿子揉着自己被打的青紫的胳膊,一脸不服气地顶了回去。
“放屁!”定国公气的又想站起来,却被大儿子一把拉住,“爹,消消气,允文他还小,有话好好说嘛。”
“哼!”定国公徐希皋冷哼一声,甩开大儿子徐允祯的手一脸阴沉地说道:“这种事情想都不应该想,嘴里一点把门的都没有,万一哪天跟你那帮狐朋狗友喝多了,瞎咧咧出去怎么办!”
徐允文咧咧嘴,什么叫狐朋狗友,那个不是公侯家的子弟,不过老爹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吱声了。
“行了,也不用问你们了,明天我就去找五洲先生。”定国公一说话,所有人都一脸迷茫,您老又找这杀星干什么?
“我豁出去这张老脸求人家去,既然先生有时间教导皇帝,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也只有五洲先生能把你这种废物教好!”定国公指着小儿子徐允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