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出来的人更坚信武力,主要也是洛阳之行为董卓手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文官就是一坨屎,一用力就立刻踩的稀烂,只是他们很臭,踩死他们之后会粘在鞋底上,味道久久不散,能给你带来很大麻烦。
但也仅仅是麻烦而已,大不了把鞋统统换掉。
麴义见那些文官被袁绍拦下,冷冷一笑继续说道:“公孙瓒我仰仗的就是白马义从而已,白马义从,缺点太过明显,这一年多来,屡战屡胜,即便再如何小心的人,也难免心生轻慢,此一战,就是要打他个措手不及,只要一切按计划进行,今次之后,就再无白马!”
说完,麴义也不啰嗦,手中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拿着剩下的半个羊腿转身就走,所有人就这么看着他迈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声音,“我会营地了,三日之后自见分晓!”
即便麴义走了,袁绍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任何变化,倒是许攸满脸不忿,恨声道:“这粗鄙野蛮的家伙如此不懂礼数,不尊重主公,简直该死!”
袁绍摇摇头,“麴义毕竟与羌人待的太久,身上难免沾染了一些异族的野蛮气息,不要则怪他了。”
“主公倒是大度,就不知道某些人,嘿嘿。”郭图身谱挑拨的关键,话说一半,留了大片的想象空间。
……
三日后,界桥南二十里。
“袁绍这缩头乌龟,终于被逼的出来迎敌了!”一万五千白衣白马白披风的白马义从,浑身散发出凌冽杀气,两侧还各有一万多整齐列队的步卒,公孙瓒立足于最前方,拿着马鞭朝着袁绍军阵指了过去。
“这里已经到了巨鹿郡了,半个冀州都已经丢了,若是再不出来决战,那他袁绍再不会有机会了。”田楷笑着说道。 界桥,位于现在的河北邢台,往南或者往东,没几百里地就是兖州和青州了。
确实也到了袁绍的底线,在被一路突破下去,冀州的各大世家就要对袁绍丧失信心了。
虽然用公孙瓒练兵的计划看起来十分不错,进行的也很顺利,并州开拓一直没停止,但总有个底线不是。
别特么练着练着把自己练没了!
所以,袁绍麾下智囊团才选择了界桥作为决战地。
之所以叫界桥是因为这里确实有桥。
东面是大澜泽,数条水系流向哪里,界桥这里南北两面是河水,地势平坦而有狭窄。
地形如此特殊,在公孙瓒一方来说,地势平坦,能发挥骑兵威力,地势狭长更容易追击,在袁绍一方看来,地势平坦才能扑开兵力,地势狭长能有效控制白马义从的活动范围。
两方都觉得地形不错,这才有了这一战。
毕竟若是地形对己方不利,对敌方确实优势,那这决战就绝对打不起来。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这一战,主公还请小心应对!”田楷扭头看着公孙瓒,沉声说道。
“哈哈,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袁绍的小伎俩还能瞒得过我么,他们在步步为营,趁机练兵以为我看不出来?”公孙瓒一脸不屑,“老子在边疆打仗杀敌的时候,袁绍还特么吃奶那,这点小伎俩还能瞒得过我?”
“想的倒是挺美,用我军练兵,在一举战胜我军,殊不知,战败也会成为习惯,一场两场无所谓,战败了一年那?”
“无论现在袁绍军看着多么士气如虹都没用,那士气都是虚的,只要稍有败象显现,立刻就会引起连锁崩溃,因为战败,后撤,逃跑,已经成为习惯了,我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形象已经深入到他们心中了!”
“为什么草原人几千上万骑兵碰到咱们一千白马义从都要狼狈逃窜,是真的打不过么?”
“若是大家都舍生忘死的杀戮,胜利的绝对是草原那些胡人,可他们就是怕。”公孙瓒说着拍了拍自己胸膛,“他们打心眼里怕,就跟眼前这些敌人一样,土鸡瓦狗,一冲就散!”
这边说这话,联军距离越来越近,眼见距离差不多,公孙瓒一声令下,大部队立刻以玄襄阵朝前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