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赚的也多,一年去了乱七八糟的开销,也能剩下个一两百的银子。
这种人王轩是招揽不起的,也没心思招揽。
虽然他王大善人喜欢劝人向善,但确实有那么一些人恶贯满盈,而王轩也不会和尚那一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法门’。
咋地,念一声阿弥陀佛就罪孽全消了呗?
那还要法律干什么?
还要警察干嘛?
你家老大能耐咋就那么大那!
他王大善人可是个法律的践行者,对于这种十恶不赦的家伙,还是送到阎王爷哪里去审判一下比较好,相信刀山、火海、油锅这些东西能洗刷他的罪孽。
这会夜已经深了,王轩悄悄来到早就打探好的地方,轻轻一跃就抓住墙头,见四下没人便翻身进去。
一个两进的大院子,王轩悄悄往主卧房摸了过去。
轻轻捅开窗户纸,王轩眯缝着眼睛往里面看去,借着月光,隐约看床上躺了两个人,具体是不是目标也看不大清楚,拨开窗户上的木栓,王轩轻轻爬了进去。
蹑手蹑脚走到近前,果然是姓鲁的,至于旁边的女人王轩看都没看,只是手轻轻按在姓鲁的头顶,暗劲一吐一收……睡梦中,这人的脑子就变成了豆腐脑,估计还是咸的。
功成身退,谁都没惊动,王轩悄悄爬了出去。
第二天喊来朱嘉言,吩咐他去带人手接收鲁浩堂的两个小赌档,那些不听招呼的泼皮无赖尽管打,不出人命就行!
虽然不明所以,但朱嘉言也不多问,想想那天晚上自己见到的黑衣人……王大老爷吩咐的那肯定错不了! 一清早,赌档还没开门,这些场所都是下午或者晚上才营业的,毕竟即便是赌徒也是要赚钱的,不然哪里来钱赌博……
一群哈气连天的汉子在小赌档里收拾东西,满地都是垃圾脏兮兮的简直让人恶心,空气流通的也比较差,屋子里一股说不上来的臭味。
朱嘉言带着二十多号弟兄来到小赌档门口,看了眼旁边卖早点的摊子,摊子前坐着七八个汉子,他认识,这帮人也是鲁浩堂的手下。
“去,帮他们把账给结清楚,把人都带过来,别耽误了人家做生意。”
朱嘉言侧头跟身边的一个小弟说了句,他牢记着王轩说过的句话,老百姓都是穷人,在他们身上赚不到什么钱,还容易坏名声,要学着尊重那些百姓,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人物。
任谁到街面上一打听,听到的都是你朱大爷为人仗义,除暴安良,待人赤诚,从不欺行霸市,到哪儿都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谁敢动你一下都是要被老百姓戳脊梁骨的,混到这个份上,你这朱爷的名号才算是立住了。
要办法从那些有钱人身上赚钱,一个富人能顶几百个穷人,而且还不坏名声,弄的好了,一个劫富济贫的名号还能让你声望跟着水涨船高几分。
旁边的小弟来到早点摊子前,一把铜钱递给了卖早点的汉子,“这几位的饭钱给他们结了,多的就不用找了。”
几个吃饭的汉子一愣神,抬头朝着周围一看,这才发现最近声名鹊起的朱爷带着20个弟兄在自己赌档门口站着。
“朱爷请各位过去聊聊。”
几人也看出形势不对,顾不得吃喝了,站起身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朱嘉言一抬手阻止了对方说话,这个动作跟王轩学了个十成十,“进里面谈,大庭广众的有些事情不好说。”
说完也不给别人搭话的机会,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呸,朱嘉言一捂鼻子,扫了一眼里面的环境,什么啊,真特么埋汰。
最近半个多月,在王轩的要求下,朱嘉言也学着干净了,这在以前他觉得挺正常的环境现在却受不了了。
这人啊,都是上去容易下来难。
赌档面积不小,不下三百多平米的大屋子,平时能容纳上百个赌客不成问题。
一群人进来后根本不显得拥挤,身后的兄弟也比较机灵,进门口直接拿门栓把本就挂死了,随后往门口一站堵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