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皆是因为一旦能修习成姹女艳阳功,无论是个人姿色还是本身气质,都会变得越发瞩目,自然会变成一楼花魁。
彭宛梦这一通解说完毕,王轩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一下大大节省了他在福建路布局的时间,以这些青楼为源头,轻而易举的他就可以完成都下面县城的控制。
有这么多的人手在,别人不会利用,他可会玩许多了。
不过,这一切还要细细的布置,不急于一时。
重新换了一个话题,王轩问起了今天的另一个目的,“你们手里可有能告倒吴家的阴私事情的证据?”
“这倒是有不少,就说两年前吧。”
彭宛梦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开始讲了起来。
吴家有良田两千多亩,都是上好的水田,地里还有一条小河,正好用来灌溉,还不予操心发水的问题,正事顶好的田地。
两年前,福建大旱,那一年,从他们家地里流过的那条小河枯水干涸了,若是不想地里减产就必须重新饮水灌溉,可与旁边那条大河还隔着不近一段距离。
其中正好有孙家的一片地是必须要经过的,吴家就计划着买下孙家的地,只是当年大旱,地价比较低,吴家给的更低。
这孙家也是有个秀才的,自然不能同意,吴家也是心狠,直接诬陷那个小秀才吴家的婢女勾勾搭搭做下了苟且之事,最后买通的官府革去了秀才的功名。
事后又打了秀才一顿,怒火攻心之下,秀才没挨过几天就死了,老婆也被抓进来送到了咱们青楼,最后上吊死了,地也被吴家强占了过去,就剩秀才的老爹还活着,现在也成了一个乞丐!
王轩听完之后直接问道:“这案子有没有闹到官府?是哪一任知府办的?”
“闹到官府了,就咱们青天齐知府。”彭宛梦说完掩嘴笑了起来。
王轩也没在意,“那这事就没用了,官府是绝对不会错的,现在翻案不是打知府的脸吗,说别的。”
“买卖人口算不算?”
“太小!”
“吴家少爷与婢女私通后又把婢女送到青楼,最后逼迫而死算不算?”
“自家婢女,判不了多大的罪。”
“要死人的。”
“那也有一桩。”彭宛梦继续讲了起来。
年前,青楼里进了一个新姑娘,是吴家不知道从那里买来的,本也相安无事,有一天一堆父子进城的时候却正好撞见了这个姑娘,原来,这姑娘是从乡下拐卖来的,正事这儿子的老婆。
这事就闹了起来,父子俩要吴家赔钱了事,毕竟女人已经不干净了,领回去也是丢人,便想讹点银子再娶一房。
吴家哪里肯吃这个亏,便直接让家丁痛打了父子两人并且赶出城去,结果,父亲出城后便死在外面,后来这儿子在县里告状,被推说被告是府里的,让他去府衙,到了府衙又说原告是县里的,去县里,这是吴家花了银子,推来推去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换做现代,这父子算的上好人,要被万人唾骂的,但,在这个时代却稀松平常,就这风气。
“那个儿子还能找到吗?”
“肯定能,事情没过去太久。”
“这个买来的姑娘还在青楼吗?”
“人也在。”
“那就好,快马把那个儿子弄来,所有涉及的证人都请来,明日去府衙告吴家杀人害命!”
王轩直接拍板下了决定。
“那还需要找当天守城的几个士兵,这事我这里可做不到。”
“知道人是谁即可,钱能摆平的事都不叫事!”王轩手一挥,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驻守福州府的是福州城的是福州卫指挥使司的人马,隶属于福建都指挥使司之下,当然,都指挥使司基本不管这边的事情。
卫指挥使是正三品的官员,按理说官职不小了,但明朝末期的时候,武备废弛,特别是地方卫所,理论上每卫5600人,实际上,能集合出来二千人都算多的了,其他大部分都是逃户,被卫指挥使吃了空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