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时晚见同桌没懂，把扇子凑到她眼前：“帮我扇扇风呗。”
江沁立刻拿起扇子，还有心情扇风，算了，心情郁闷的时候，扇风驱散怨气也是好的。
她拿起扇子胡乱的扇起来。
“不是这样的，风向不对。”时晚调整江沁手里扇子的扇面，带着她前后扇。
路城真心佩服江沁脾气好，给她扇风，还挑风向？
这把她惯的。
江沁倒没什么，时晚长的漂亮可爱看起来年纪又好小，她一直把她当好朋友和妹妹的。
感觉到风向对了，时晚狡黠一笑，“呲拉”撕开了包装，然后对着风扇，举着。
包装袋打开的瞬间，路城就觉得哪里有个味道不太对劲。
等江沁的扇子越扇越起劲，裹在包装袋里的榴莲糕味道全部散开，顺着风向就直接飘到了最后面的路城鼻尖。
迎面直击的嗅觉让路城立刻身体不适。
他突然想起，好像据说榴莲就是这种味道。
隐着胃里的不舒服，他起身离开。
许以莫看他突然走掉一声不吭，想开口没说出来。
等路城走向稍远一点的地方，时晚小手止住江沁扇风的手上，咯咯咯咯笑的收都收不住。
小女孩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一点也不矫揉造作，直接的情绪传递，让很多不明所以听见的同学，也忍不住扬起嘴角。
当然不包括已经走远，也清晰听到她笑的路城。
虽然没有理由，但是他就是毫无理由的认为那个傻丫头笑的就是他。
“路哥干啥去了？”张宙看着突然离席的身影：“不会是走了吧？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呢？”
他说完看向同样没被打招呼的许以莫，若有所思。
男人直觉，路哥这不是传闻，是绯闻，不可信。
江沁敲了时晚一下：“能不能有点出息，吃个榴莲糕这么高兴，明天我带你去吃烤鸭。”
时晚立刻感觉嘴里的榴莲糕不香了，还是肉好吃啊!
她把咬了一小口的榴莲糕收了起来，摸出旁边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放在身边的水杯，仰脖喝了一口。
“不好了!我同桌又晕了!”
江沁体格大，肺活量足，一声惊天巨吼那叫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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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小碗精……”
“小碗精……”
……
又听到那个声音, 晕晕沉沉的时晚闭着眼，脑子里那个声音逐渐清晰。
上次晕倒的时候，好像也有这个声音, 但是因为第一次晕倒没经验，听说人类晕倒会头晕耳鸣出现嗡嗡声，她也没在意。
现在这个声音终于听见了，有点耳熟。
“你是谁？”紧闭双眼的时晚对着虚空中的声音发问。
“我是……系统啊。”
“哦!想起来了!”时晚茫然表情消失，变成人那天, 她就听到这个声音, 说它是系统，让她去攒甜蜜值。
甜蜜值不够, 就会变成碗。
“嗐, 我的存在感太弱了, 这都能忘。”无声半晌，某个声音幽怨叹道。
“是的。”时晚对着虚空回应：“都已经把你忘了。”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我要变成碗了吗？”
“没有……暂时还没有，不过你要是一直攒不够甜蜜值, 也许就快了, 你想变成碗吗？”
“当然不想。”
“那就去吧，你的机会来了。”某声音逐渐弱化：“我又要消失了, 记住，要攒够啊。”
“什么是甜蜜值？要攒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