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莫科看着这绝丽女公爵染着血的玉手,却像是看见了死神的镰刀般惊恐万分,他抖得像是癫痫,用极小的幅度拼命摇头,可他被控制住了,无法退后。
他在等什么呢?换做是我,早就扑上去,舌如灵蛇,即使我是有老婆的人,而老婆又在身边盯着,只怕我也忍耐不住,来她个先干为敬....
缇丰说:“张口吧,就喝两口。”
西莫科张开嘴,咬上她的伤痕处,缇丰闭上眼,显得很喜悦,而西莫科终于不怂了,他痛饮缇丰的血,一边喝,一边流泪。
他像是个破碎的玩具。
拉米亚问道:“小心!他这么喝不会有事吧!”
我说:“是啊,当心玩脱了,有句老话叫自古剑士幸运E....”
克里斯摇头道:“这是另一种契约,给予他适量的饮血不会殃及缇丰的魂魄,反而会让西莫科永远成为缇丰的臣子,无法反抗,无法变心。这是血族中最严厉的惩罚。”
缇丰推开西莫科,重重提了西莫科一脚,西莫科痛苦地惨叫,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的某种属性似乎觉醒了,这一脚让他很幸福。
诺里斯会不会也喝过缇丰的血?同样身为黑棺的公爵,他对缇丰也太恭敬了些。
缇丰说:“现在老实地回答我,你知道安布罗撒在哪儿?”她曾问过西莫科一次,但这一回他绝不肯能再撒谎。
西莫科颤声道:“我从没见过安布罗撒,我根本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人。”
缇丰问:“你从没见过一个金发的大鼻子男人找苍白女士?她并非受人操纵的?”
西莫科说:“主人,是苍白女士一直压迫我们,残害我们,我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很清醒,我觉得她不会听另外一人的命令。”
缇丰叹道:“现在去拿你们的所有武器,送到尤涅车上,如果途中见到玛拉切尼,我说开火,你们就把她给我烤成羊排,听见了吗?”
西莫科喊道:“我的一切都属于您,我的主人!我会照您说的做,但还请您给我一些小小的赏赐。”
缇丰微笑道:“很好。”
她一脚踢的西莫科满地打滚,西莫科在这一刻似乎人生圆满了,他欢乐地召集所有手下,奔向他藏军火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痛斥自己从没见过这么低贱,这么欠揍的男人。
可为什么拉米亚笑吟吟地看着我呢?
我望向她的脚,莫名间,不由想象着她用力践踏我时的情景,想象着那样的痛苦与快乐。
这个堕落的世界,害得本应圣洁的我如此堕落。 面具麻木地躲在尤涅中,像是个被社会抛弃的死宅。我问他还好吗?他只是说这些“过气主角不如狗”之类让人听不懂的废话。
西莫科带来的都是骇人的家伙,我不是很懂枪械,可拉米亚看着那些军火,像是个被玩具迷住的孩子。
缇丰说:“现在我们有了一块封印之石,局面不错,现在必须把它藏于最安全之处。”
她也许想把石头藏在黑棺,可实话实说,黑棺的准入机制其实挺坑人的,对于苍白女士、安布罗撒这些诡异的术士,只怕形同虚设。
诺里斯说:“可还有两块,落在敌人手里也非常危险,您也见到了,苍白女士能用它做些什么。”
缇丰说:“你是什么意思?”
诺里斯慌忙道:“我并非催促...大人做事,然而为了完全起见,难道不该将三块石头...全拿在手里,才能...安心吗?”
缇丰沉思片刻,说:“设法毁了这封印之石。”
克里斯蒂娜说:“把它放到尤科斯反应炉里,我不相信世上有任何东西能耐住反应炉的高温。”
缇丰笑道:“好办法。”
诺里斯急道:“这如何使得?这块石头关乎奥古斯都一生中最大的秘密,可能是无以伦比的宝藏,可能是法力无穷的魔血...”
缇丰双瞳凝视诺里斯,诺里斯的肉瘤赶忙闭上了眼,缇丰说:“我觉得你也很想要这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