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娘的给我把枪放下!”
刀疤脸又一声喝令,所有人都刷的一下纷纷放下了指着赵阳的枪杆子。
赵阳一看这情势,不禁挑起了眉头:“这……这是什么操作?”
这刀疤脸的军阀大帅用一句盗墓行当里的黑话称自己为‘元良’,难不成又是一伙同行?
与此同时,被赵阳挟持的小胡子虽然满脸的不情愿,但毕竟小命在赵阳的手里攥着,只能苦皱着脸,之前嚣张跋扈的嘴脸瞬间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巨大转变,冲着赵阳求饶道:“大哥,爷……大爷,我错了,刚才是我嘴太臭,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是一个臭狗屁,放了我成吗?”
对于小胡子的这番求饶,军阀大帅不言不语,脸上带着一副要杀要剐随便赵阳的表情。
这一时间可让赵阳犯了难,如果真的杀了,说不定自己和陈福旺俩人都要吃枪子儿。
如果要是就这么放了的话,那么自己手上就没有人质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自己手里的这个人质只是一个喽啰,也根本不值钱呐!
最终左右衡量了一下,赵阳放下手中的镇尸钉,朝着小胡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泄愤。
小胡子直接被赵阳这一脚踹了个狗吃屎,在地上翻了一个驴打滚。
刀疤脸的军阀大帅见此,这才呵呵一声大笑:“这位元良,刚才我的副官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金,看我这脸上的疤,铁钩子从腮帮子穿到脑壳儿里都没能死成,打着之后,我就自己改了个名儿,叫金无命!现在的这条命,是向阎王爷借的!” “金无命?”
在赵阳的脑海记忆中,从来没有听过附近一带有这么一路军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这个混乱年代,不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今天你灭了我,明天他又收拾了你,没有什么势力能长久生存下去,所以附近一带盘踞的军阀也换了很多支。
虽然周围一带的军阀势力换了很多,但无论哪一路的军阀,在平民百姓的口中都没有什么好的形象。
但是这个军阀大帅金无命刚才对赵阳的一番话却显得非常的客气,甚至丝毫不带军阀大帅的阔架子。
可这并不让赵阳认为,这个军阀大帅对自己完全就是善意的,说不定是有什么图谋呢!
反正赵阳刚刚从单老三哪儿吃了一个大亏,还差点因为太过于信任而丢了命,这个教训对于赵阳来说非常的深刻。
“金大帅,冒犯算不上,不过只是误会一场而已,我刚才下了个斗,但是没摸到什么物件儿,只有这一件金盔,既然这是你们的地盘儿,那这东西就送你们了!”
赵阳随手把兽首金盔丢给了金无命,反正这东西不是纯金的,所以也不值几个钱。
金无命率部队在盗洞口等着自己,无疑就是本着坐享其成的打算。
这年头各路军阀混战,最缺的是什么?是枪杆子!
枪杆子都是用真金白银换来的!
也就是说这年头还是离不了钱,所以很多军阀为了军事扩充,都把主意打到了古墓上。
历史上的孙殿英撅了清东陵的慈禧太后墓就是一个例子。
要是再往早的追溯,当年曹操就是为了扩充军需,才组建的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一职!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钱’!
金无命看着赵阳丢过来的兽首金盔,并没有为之动心,打反倒是看着赵阳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的神采,笑道:“我早就听说在十八里坡有一个大墓,而且还是凶墓,但从不曾有盗墓者敢下,敢下去的又从来不见有人上来,这位元良不仅能活着上来,还能弄上来几件儿东西,真的是好本事啊!佩服!真是佩服!敢问这位元良师出何门?”
赵阳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元良不敢当,雕虫小技,落个温饱而已!”
“低调!谦虚!简直太谦虚了!”金无命指着赵阳又呵呵一笑,说道:“兄弟,我这人性子直,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就跟你明着说吧,看到这些人没有,全部都是我的兄弟,要人有人,要枪有枪!以后你跟着我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不仅有花不完的钱,还有睡不完的女人!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