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身在江湖_作者:努力向上的蛋壳(221)

    “不要。”沈摇星丢开他的手,继续拉扯他腰间的束缚,硬气的表示:“我就要在这里。”

    那胡作非为的手总会在无意间碰到好几处敏感的地方,江明月压抑着口申口今的谷欠望,微红眼眶,娇弱弱的看她,“昭昭...先把房门关上...”

    虽然屋外没人,可开着门办事确实不太好。

    沈摇星从他身上踉跄起身,快步过去将门关好,而后回来三两下扒完他的衣裳,与他行鱼水之欢。

    他似乎也想得紧,身子早便如那熟透的果实一样,只等她采摘。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床榻以外的地方做这种事,美妙感加倍。

    从那以后沈摇星当真听了他的话,楚仪来找她她都拒绝了,哪怕是以前在沈母那她都未曾这般听话过。

    日子似乎还是同以往那般过着,本以为如他所愿他便该满足了,后来沈摇星发现,他的占有欲是无休止的,没有收敛反而往愈发病态的方向发展。

    以前她还能跟黑煞白煞她们玩耍聊聊天,如今院落她们都不会踏进来半步,沈摇星偶尔会主动去找她们,可每次玩没多久便感觉到暗处的监视。

    她可以肯定,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江明月的掌握之中。

    明明容貌上那么完美的一个人,可他对自己似乎没有半点自信,时刻都害怕她会有二心,哪怕对方是一个女人,甚至乎不是人。

    他像是难以忍受她对除他以外的人和东西表露出喜爱之色,他是冷漠的,哪怕心里再不高兴他也不会说出来。

    他会沉默的在她与那些人或物之间筑起一道墙,隔去她们之间的联系。

    那种堪比坐牢一般的压抑让沈摇星变得暴躁易怒,虽然不会把气撒在他身上,可每次练剑时都会把那用来练习的木桩砍得稀巴碎。

    这时江明月总会在一旁静静看着,眸底里是化不开的浓浓痴恋。

    有压抑就必然会有爆发,沈摇星的爆发来源于某一天。

    那日,刚练完剑的沈摇星无聊到拿匕首在那绒花树干上刻字,她没有想太多,下意识就浅浅刻了自己的名字。

    “你很喜欢这棵树?”

    男子悦耳的嗓音宛若冰雪初融,从不远处传来。

    沈摇星头也不回,只是随意应道:“昂,这树是很久前娘给我种这的,开花的时候很好看的。”

    “是么...”江明月狭长的眸子微眯,意味不明的打量着树身。

    如果沈摇星知道她随口一应的话会给这树带来什么后果,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反话。

    那晚,天还没黑透江明月便缠着她勾/引她,这让沈摇星觉得有些稀奇,虽然天天都有做,可也没见他什么时候这般热情过。

    沈摇星与他缠绵半宿后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当沈摇星打开房门看到光秃秃的院落时,打到一半的哈欠硬生生僵住,她反复揉了揉眼睛,在确定不是幻觉时眼神冷了下来。

    几乎在确定的下一秒便猜出罪魁祸首。

    沈摇星都气笑了,行啊,那么大一棵树一夜之间连根拔除,而她却一点没发觉。

    该夸他本事大还是心机深好呢?

    沈摇星用力拍开伸来想抚她脸的手,对他扬起笑脸指向那光秃秃的地方,“你干的?”

    江明月淡淡收回手,瞥了屋外一眼,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娘让我们今日去她那用早膳,我们快些过去罢,若不然她该不高兴了。”

    沈摇星阴沉着脸,倏地转身回屋,快速包好两件衣服便要出门。

    身后的江明月抬手紧紧攥住她胳膊,“你去哪?”

    沈摇星掰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江明月你就是个神经病,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树种回来就别想我回来见你。”

    说完便头也不回往院子外离去,身后传来男子冰冷刺骨的声音。

    “你偏要为这种无意义之事同我置气?”

    沈摇星忽然意识到,跟一个价值观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在一起是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