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唐诗三百首加宋词五百篇远程加持,但叶久还是免不了喝了几杯。
为什么?
因为这些人尼玛玩起了类似击鼓传花的东西!
琴声一停,桂花枝到谁谁喝。
叶久心里暗自骂街。
也不知道她惹谁了,一连几次桂花枝都好死不死停在了她手里。
一次三杯,走起!
叶久到最后实在不行了,一把拉来薛二,给我顶上!
薛二:???麻烦你做个人吧!
……
小院。
“小姐,歇息吧,明天再绣也好。”微雨拿着剪子剪掉了一截灯芯,屋子里瞬间又亮堂了些许。
祁韶安倚靠在床榻上,用力眨了眨眼,“几时了。”
微雨应了一声,“约摸子时二刻。”
祁韶安手上一顿,抬头望了望窗外。
外面漆黑一片,只有小院门口还亮着一盏灯笼,此时也是微弱的光。
她垂了垂眼眸,偏头看向微雨,“她…还没回来吗?”
微雨无奈摇摇头,“还没动静。”
祁韶安回过头来,看着眼前已经成型的绢布,有些不知所措。
还没回来。
也不知在做什么,连个信儿都没有。
眼底是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担忧。
微雨铺好床,直起腰来,突然说了句,“哦对,刚才白哥去寻过一次,说是还未散场,屋里还挺热闹。”
祁韶安听完一愣,“离现在多久了?”
微雨偏着头仔细想了想:“大概半个多时辰前。”
祁韶安细细琢磨了一下,那该是快回来了。
“夜深了,小姐先睡吧,我等叶大哥回来就好。”微雨抖开了一件披风,披在了祁韶安略显单薄的肩上。
祁韶安顺势拢了拢,摇了摇头,“再等等吧。”
再怎么说,叶久那厮也是女子。
这般深夜,独自在外,纵使有薛二在,也属实让人放心不下。
微雨看小姐又埋头一针一线的绣起来,无奈的摇摇头。
这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一个彻夜不归,一个彻夜不眠。
真是般配得很啊。
嗯?般配?
微雨脑子“叮”一声。
她为什么会用这个词?
微雨想了想,心底里叹了口气。
这俩人要不是兄妹该多好,一个呵护有加,一个关怀备至,怎么看怎么像……两口子。
微雨突然被自己吓到了。
呸呸呸,乱想什么!
真是人一困就不清醒,什么妖魔鬼怪都往脑子里窜。
罪过啊。
祁韶安一针扎下去,复又从下面拈出来,纤白的手指在绣框上翻飞舞动,灵巧的勾勒每一个线脚。
突然,她手下一顿。
不对啊……
哪里的酒肆牌楼到子时还不打烊?
她抬头望向微雨:
“你们叶大哥有说,去了何处么?”
微雨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说了啊,花满楼。”
祁韶安皱了皱眉,“那是什么地方?”
微雨眉头一跳,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语气突然有些迟疑:
“呃……是云城最大的……”
祁韶安好奇地抬头。
“青楼。”
“吧嗒——”雪白的绣框应声而落,跌跌撞撞的滚了几道扎眼的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大阅兵真的太燃了,看得我热血沸腾。
强国力量,大国担当。
尤其是小朋友那句“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中国……”,瞬间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