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进:……这算什么回答?似是而非……
南明睿心里也说不清,为何自己每次一想到这个女人,是一条披着兔子皮的恶狼,他就隐隐的兴奋,十分想要看这个女人,有一天被他戳破表象时,会是一副何等惊慌失措的模样!
或许还真是庞进说的,他太闲了!
所以在这无聊的日子里,发现了这么一个惊天秘密,他就不愿意放过了!
至于两个被江婉婉害死的人,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好奇的,从始至终就只有江婉婉一个!
“庞进,近段日子叫人盯紧点,但凡江婉婉出门立即来告知我!”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她了!
……
几日后,许仲壬悲痛的又带着许仲华回了祖宅,临走前除了嘱咐了迎迎好生养身子外,竟是没和江婉婉打个招呼,江婉婉对此也毫不在意,只是在两日后出了门,准备回家去看看祖父。
可马车刚出门不久,就被人拦下了,一个提着菜篮子的中年妇人,笑吟吟的站在江婉婉的马车边,隔着小窗子将一封信递进她手里,说:“这位姑娘,有个人叫我将这封信给你。”
江婉婉在接过信的那一刻,心就突突跳了起来,下意识的她已经猜到是谁送来的了!
果然,当她拆开信一看,上面果真写着:再不来见我,就把陈生送到你夫君面前去!
这该死的南明睿!
太贱了! 上午的茶楼, 没什么人很是清净,特别是三楼,更是安静的几乎没有杂音。
江婉婉冷着脸推开了信上留着的云字号门, 一个人也没带的走了进去, 一眼就看到坐在桌前正在泡茶的南明睿。
他穿着一身黑衣,衣摆和袖口上面绣着银丝水纹, 头上戴着银冠,一身打扮将他本就俊逸的容貌衬托的更是多了几分冷峻之气, 见到江婉婉果真来了, 脸色还甚是不好,他不禁狡黠的挑眉一笑:“想见江小姐一面可真不容易, 请坐。”
江婉婉顺手关上门,慢慢走到桌前坐下, 凉薄的眼眸落在他面容上,冷哼一声:“倒是我往日里眼拙了, 都没看出来南二公子这般清风俊朗的贵公子,竟是如同多嘴妇人般爱管别人闲事!”
南明睿放下精致的茶壶, 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在了江婉婉的面前,肆意笑道:“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句话, 想必江小姐再为明了不过了。”
江婉婉紧紧蹙着眉头,心里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猜到自己害了许杨氏,抓到了自己害了青心的把柄,所做这一切究竟为何?她好像除了那一次戏耍他以外,并无得罪他的地方,他为何揪住自己不放?
她心里诸多猜测, 面上却是平静无波,沉默了片刻后说:“说吧,你这般处心积虑的针对我,到底是为何?”
南明睿身子懒洋洋的靠在椅子里,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笑道:“那江小姐先回答我,你那婆婆的死,是不是也是你的手笔?”
江婉婉闻言嗤笑一声,冷冷看着他:“南二公子,世人皆知,我那可怜的婆婆是得了肺症药石无医去了的。可你却说这种话来诬陷我一个小女子,是否太过臆断?且那是我家事,与你又何干呢?”
南明睿就知道,这个女人狡猾的很,没有抓到把柄的事情她是剧毒不会承认的,不过也没关系,承认不承认的也无大用,他又不是要将她拖去告官,只是深深一笑,眯着眼又道:“江小姐的手段,真是高明到,叫南二佩服啊!”
“什么手段不手段的,二公子着实误会我了。”江婉婉抬手扶了扶发簪,垂眸片刻后抬眸看着他,道:“陈生在你手里吗?”
南明睿见她还是先提起了,顿时低声的笑了起来,眼神戏虐的看着她:“还以为江小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原来竟然也有叫你畏惧的东西啊?”
看着他这个贱兮兮的模样,江婉婉有那么一刻断定了,这个男人就是个吃饱了撑着的混账无聊玩意儿,他多管闲事估计也不是为了去做什么惩奸除恶的好人,大概就是觉得有点意思罢了。
江婉婉想到这里,低声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后,抬头冷凝的看着南明睿,缓缓道:“怕?我怕什么?怕你说出去吗?呵呵呵……不过是死了个丫头而已,有什么要紧的?数遍京城各家,怕是哪一家都死过丫头,估计南公子家里也不例外,似这种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必要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