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位张先生这次要掏出11个亿来购入我们的股票,比那四位大亨还要多4个亿。”
“王大满?”李大亨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知道这位王先生为什么放弃这次的‘增资扩股’吗?”
“我同那位张先生打听了一下。”矮胖中年人回答道:“据他说,这个问题他也问过王先生了。而王先生的回答是,家中临时有变故,所以囊中羞涩,无法参加此次的‘增资扩股’。”
“丢!”
一向给人以温和印象的李大亨居然狠狠地骂了一句。
骂完之后,他又‘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躁动地来回走动着。
“这个衰仔!”
“上个月,他在香江置业上面至少搵了10个亿,他居然敢说他囊中羞涩?”
“什么他么家中临时有变故?那个半死不活的罗家能让他损失超10亿?”
“编理由就不能编个好一点的吗?”
......
此时的矮胖中年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李大亨发泄他的烦躁和愤怒!
他跟随李大亨十几年了,像现在这样的情形,他也只见过三、四次而已。
那个叫王大满的来历,他也是了解一些的。
这小子的发家经历尽管很有几分传奇色彩,但是,就在今天,就在此刻,这小子已经是深深地激怒了李大亨。
那么,那小子无论怎么传奇,他以后在香江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顺风顺水了。
......
李大亨的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便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此时,在他的身上,刚才的那些愤怒、狂躁的情绪已经是一扫而光。
他重又恢复到他原来的样子! “曾先生,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李大亨的语调依然和缓、平静,“我们在合同里留的那个陷阱,已经被这位王先生识破了。”
矮胖中年人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他知道,此时的他只要安安静静地做个听众就可以了。
现在的李大亨,不需要他说什么,也不需要他发表什么意见。
“这位王先生识破了我们合同当中的陷阱,却又没有当场揭穿我们,而只是自己退出了事。”说到这里,李大亨拧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道:“他既然这样做了,那我们就不得不回应他一下!”
“回应他?”矮胖中年人楞了一下,疑惑地问道:“李先生,您的意思是?”
“很简单!找件事情,把我们欠的人情还上!”李大亨平静地说道:“前几天,我偶然间听到过一个消息,说是罗家的那位大公子,好像在策划一起针对安途服饰的收购行动。
你下去了解一下,具体是怎么回事。
然后,找个中间人把消息透漏过去。”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李先生。”
......
几天之后,一位久未相见的朋友--秋明礼大摇大摆地闯进了王大满的办公室。
星光院线搬到兴安大厦办公的时候,作为星光控股院线事业部的副总,这小子也跟着搬了过去。
从那之后,两人见面的次数便少了起来。
王大满记得上次看到他,还是十天前,这小子和院线部的老总--黎定山两人回来,向王大满汇报院线经营情况的时候。
在王大满这里历练了一年多的时间,据下面的人说,秋明礼这小子现在已经沉稳干练了许多。
不过,王大满却没有这种感觉。
这小子到了自己这里,一点都没有对老板的敬畏之心,他就那么自顾自地跑到会客区坐了下来。
王大满苦笑了一下,还是站起身,到水吧亲自冲了两杯咖啡过去。
接过王大满递过来的咖啡,这小子同样是没有客气,直接端起来就抿了一口。
“怎么了,明礼?”王大满笑呵呵的问道:“最近做的不开心?还是有人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