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在门口探回身说:
“别哭嘞。”
湛寻垂头,隽气的面容微赧,嘴里絮絮叨叨:
“都说了……太痛才哭的,我现在怎么可能哭……又不是水做的……不可能的,白梁旭虽然是只老狗,但终究还是有点人样,一点都不会照顾狗的,你赶紧去接小赖……我不会再哭的……”
等叨叨完抬头,门口连人影都没了。
其实,痛感压根不能触碰到他哭的那根神经。
只是那张宋酌和白梁旭的照片,像是突然在通知他宋酌要被拐跑。加上受伤后她一再温声轻哄,他每日每日骑行时的克制,风声的狂叫,都在那刻溃堤。
妈的,实在忍不住了。
哭!
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完蛋,湛寻在小酌面前完全是易哭体质
不哄肯定得不依不饶,一哄还给他委屈的啊
宝贝们发现没,这章好肥的!(大声嚷嚷
所以…小声推荐下我的预收文《丢失茉莉》,文案呐:
孟朝茉初见商俞时,在一家私人会所。他倚在灯光奢靡的走廊,仰着脖颈喘息、宛若只极度缺水的鱼儿,白衬衣被泼酒,湿痕蜿蜒,整个人狼狈、且颓唐。
他霍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带我走。”
——顺着那张美人脸垂眼望去,身材完美。
咳咳,她见色起意。
直到后来两人因诸多因素离婚。她也还记得这幕:他迷乱到极致,凑在她耳边哑声说出“求、你”的模样。
只可惜,名门出生的商俞,骨子里深刻着清冷倨傲,向来把持有度的他,怎么也不愿承认因为酒精毫无分寸的那晚。就连听到她提离婚,也只是身形微顿,沉默良久,道了声“嗯”。
某天雨夜,孟朝茉谈完生意回家。
别墅门口坐了个男人,那人被雨沾湿、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酒气,失魂落魄到喃喃低语的模样仿佛遗失至宝。
他见到孟朝茉的那瞬,薄如蝉翼的眼皮忍不住颤抖,“我……呜呜呜呜……”
——孟朝茉看着抱着她大腿哭成个泪人儿的男人,额角疯狂抽搐。
“商俞,放手!”
#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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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宋酌打车到白家, 是个气质很雅逸的男人开的门,白梁旭的五官和他有六分像,其余四分都是妖孽似的坏气。她递上初次到人家里的伴手礼:
“白叔叔好。”
“进来吧。”男人侧身让她进去。
“我叫他下来。”他又说。
宋酌以为的叫白梁旭下来, 是亲自上楼去敲门。
结果, 旁边的人直接冲着楼梯口喊了嗓子:
“白梁旭!滚下来!”
“见怪了。”他恢复不慌不忙的语调。
……
“呃、不会。”宋酌被他们父子的相处模式惊讶到。
白梁旭抱着狗慢慢悠悠走了下来,人未见着,就听到他散漫的音调:“叔, 你更年期到了吧。”
宋酌反应过来, 旁边的人不是他爹,而是白蔚, 白梁旭在私立高中的校董叔叔。
“宋酌?你怎么来了?”他脚步凝顿。
“我来接小赖回去,麻烦你了。”地址是湛寻发给她的,她来前发了信息给白梁旭, 看来他应该没看见。
“哦对,狗是你的。”话语间, 小赖从他怀里跳下,扑到了宋酌面前。
他踱步坐落在沙发上, 手正好抚上那三道狗爪痕。
宋酌看到, 便说:
“这沙发……维修费我来出, 真的抱歉。”
“用不着, 我允许它刨的。”白梁旭又朝小赖招手, 小赖没理他, 还因为他凶了它,生气呢。
“真记仇。”他得出结论。
他想到什么, 颇怀期待地问:
“湛寻摔得怎么样?残没残废?”
“……”
“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还要你过去?真他妈是个娇气鬼。”
“宋酌,看在我帮你照看狗的份上,你过年来这儿呗, 跟我和我叔一起吃年夜饭,”他忽然说,“气死湛寻。”末了又补上句。
宋酌听到他话语里的认真与落寞,已经琢磨不透后边那句该不该是他的最终目的。
这里不是他叔叔家么?难道他过年都不回自家的吗?疑惑中,正准备以怕麻烦为由拒绝。
实际上他们两人都没几次是正常说话的,基本上都在互呛,因为意外和小赖,关系才稍微缓和,但还没好到可以一起过年的地步。
白梁旭先她一步开口:
“算了算了,和你吃饭多没劲啊。”
“一不留神又该把你欺负哭了。”他嘴贱,上次活该被大妈拿拖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