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阿叹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南宫成走到金叹面前的凳子上坐下,拿起紫砂壶喝了起来。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大佬形象,完全就和院子外的市井小民一模一样。
见南宫成如此随意,金叹也随意起来,在他面前坐下,想了想说:“爱好?嗯……我想想……豪车、别墅、名表,一切贵的东西我都喜欢,这算爱好吗?”
南宫成笑道:“你呀还真和网上说的一样,玩最贵的,用最好的。你不喜欢钱?”
金叹毫不犹豫的摇头否定:“我不喜欢钱,我对钱没有兴趣,我觉得人活着开心就好,就像我一样别为了钱犯愁,只要够用就行。”
“哈哈哈……你这话倒是实在。”
金叹算看出来了,这退休老头儿就是闲在家没事做,找我唠嗑来着,金叹才没工夫把时间浪费在一个老头儿身上。
“对了,南宫老先生,你之前在电话里说,有秦世亭将军的遗物要给我,是什么?我这次过来特意来取的。”
正说着,身后大门出传来脚步声,一个女人的声音:“爷爷。”
随即一个约摸和金叹一样年纪的紫色短发女孩,一身超短裙火辣的身材显露无疑,从门口小跑过来,抱着南宫成的脖子撒娇的口气喊了一声爷爷。女子带着美瞳,看起来眼神特别魅惑,盯着坐在对面的金叹好奇的看了看:“你是谁啊?噢~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金叹,对吧?”
金叹一笑:“我脸上写着金叹两个字吗?”
“你手表暴露了。”女子抬了抬下颚。
“看来我以后还得把表藏起来。”金叹看了一眼王座,随即问那女孩:“你又是谁?”
“我?呵呵~你猜。”
金叹才懒得猜,直接忽视她。
倒是南宫成介绍:“阿叹,这位是我孙女,南宫雪。”
“你好金叹,我叫南宫雪。”女孩伸出涂着美甲的手。
紫头发、超短裙、美瞳、美甲。
这让金叹有点觉得南宫家的人个个都是人才,先是南宫成那市井模样一点也没首长的样子,再到其孙女南宫雪,这模样打扮一看就是从夜店下班回来的样子,这让金叹瞬间觉得秦老的的人顺眼多了。
金叹莫名的笑了笑,这才把手伸过去握了握,随即楞了楞,这南宫雪的手好滑而且好冰。
“你笑什么?”
南宫雪把手抽回来,看着金叹脸色带着一丝嘲讽,南宫雪蹙眉。
金叹笑脸立马收住,然后摊开手做出一副懵逼的样子:“我有笑你吗?”说这话时,嘴角又一次忍不住的往上提。
“还笑?”南宫雪瞬间觉得这人好没礼貌。
南宫成到不介意两个年轻人打闹,如此这样到觉得气氛很融洽。此时对金叹见到自己从头到尾都是那副随意洒脱不拘束慌张。这让南宫成觉得这年轻人不错。
对于金叹而言,从以前到目前自己在佩服一个人,那就是秦世亭。除此之外什么秦世溪、南宫成之类的大佬,只要处于对前辈的尊重而已,因此表现得很随意,没有向在秦世亭面前那样肃然起敬,有感而发的钦佩。
再说了,金叹又不走仕途,又不需要求任何人来得到好处,我只是一个神豪,我的工作就只是花钱浪,浪得越厉害,钱就越多。
因为这两个原因,金叹也就一直是以平视的眼光看待秦世溪和南宫成。
说通俗一点就是,最近金叹变了,变得狂躁了起来,眼神中时不时的会出现一股戾气:我金叹,我是高高在上的神豪,纵使世人如何仰望,我以及是你们遥不可及的了不起的神豪。
又像是云端之上,藐视万物的既视感。
南宫成又开始唠嗑起来:“阿叹,多久会宁海念书?”
“明天,所以我这次是特意来拿你说的遗物。”话够直白,直白得堵住了南宫成的嘴。
一旁的南宫雪瞬间就火大了:“金叹你拽什么拽,我爷爷跟你说话是瞧得起你,你还不乐意了,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和网上说的一模一样,狂!”南宫雪对金叹的第一印象直落千丈。
“网上?看来你没少关注我。”金叹轻蔑的笑了一下。
南宫雪讽刺的呵呵一笑:“谁有空去关心一个惹是生非的坏孩子,犯了错,得罪了人,还用一个女孩子挡枪,真没用。”
金叹眉头一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南宫成瞪了孙女一眼,怒道:“雪儿胡说什么,马上给金叹道歉。”
“道歉?爷爷我凭什么道歉,这本来就是事实,真不知道那个女孩子脑子在想什么,死脑筋,为了这样一个坏孩子去玩命,疯了。”
此时的金叹一股戾气再次油然而生,抬起头看着这位南宫雪一脸嘲讽的样子。要不是个女人,金叹早就上去扇她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