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见到他后就尊敬的喊了一声景先生,然后其中一个人走了过来:“您想去哪里呢?”
景帜本来想的是四处转转,但他又没了兴趣,看到四周不远处都是军事基地也就打消了念头。新型基地当然不是以往那种沉重的风格,此时的建筑风格更显得机械化一些,看起来更加先进。
回头恋恋不舍的看向那些建筑物,景帜没了念想,重新钻回了自己的房间。
要他玩手机,其实现在也没啥好玩的。各种社交软件上都已经疯传有大动作的消息,每个人都停工待业,现在谁还有闲情逸致在家安心上网打游戏呢?几乎全国网民都各种聚集扎堆的讨论了。
景帜点开好久没用的微信,发现有些群已经开始聊了不少。
宿舍群里,今天早上陆侨和夏平川还发了不少消息,结果景帜和江白昼都没回。
他赶紧点开打字窗口,安静的回复。
【a】刚来就先休息了,现在才看见消息,抱歉。
【a】我明天要跟江哥一起出发了,可能是要先打一架再谈判吧……我也不清楚
【小侨怕怕】妈耶,我出息了,竟然能看见打仗……
这微信名让景帜狐疑的皱了皱眉,然后才反应过来这可能是陆侨。他原来一直都是小侨流水人家,现在改过来了,怎么这么……难以言喻?景帜也懒得跟这些人说什么了,又是发呆又是在网上查资料的。
折腾到七点多,门被敲了敲。
景帜过去开门,没想到还真是江白昼回来了,双眼显得更疲倦了,走进来时就脱下了外衣,说道:“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我打地铺,你在床上睡吧。”
打地铺其实是为了克制他自己,因为江白昼正在易感期,很容易引起某些不必要的事端。
但景帜看他这么疲累,等会儿打地铺多麻烦啊,而且这十二月的天气,外面虽然还没开始下雪,但一样很冷。虽然房间里有地暖,但景帜觉得两个人谈恋爱,打地铺的话,有些矫情了。
他本身就是太细致的人。
再说了,就算真发生什么,都是成年人,上个床也不算什么出格的事情吧?自己心里想了大半天,景帜硬着头皮转身给江白昼递上了衣服,然后说:“别打地铺了。”
江白昼拿衣服的手一顿。
他回头,先是笑了一下:“怎么了,不打地铺,我睡哪?”
“睡床上呗。”景帜眨着眼,满脸真挚。江白昼深呼吸了一下,确定自己没听错,然后加重了语气:“那你睡哪?”
景帜双手攥紧:“我……我也是睡床上啊。”
面前的人给自己心理建设了好一会儿,江白昼耐着性子,慢慢解释说:“现在我在易感期,跟你睡在一起的话,我怕我会克制不住。”
但显然,面前的人比他还能放得开。
也不知道该说他天真无邪,还是该说景帜狂野奔放:“克制不住就不克制了,再说了,我是你男朋友,你想做什么就……做呗。反正,我不是三岁小孩子……”
那些我都懂。
站在原地的江白昼有些脑神经隐隐发作,他觉得他好像此时根本不能好好站在这里,因为面前的这个人那股刚谈恋爱时的小娇羞和懵懵懂懂都荡然无存,俨然又是那个大大咧咧十分放得开的景帜了。
但恰恰是这样,让江白昼头痛。
他硬是忍住了想原地办了他的冲动,滚了滚喉结,声音嘶哑:“那……那好,你先睡呗,我洗个澡再来。还有,刚才的事别再说了,我怕我真忍不住。”
忍不住那就不忍了!
但景帜没说,他怕说了以后,显得自己很欠草似的。
当然,草是一种植物。
景帜乖乖听了话,脱了衣服,钻进去了被窝里。他特意睡在了外面,因为江白昼看起来好像很疲累,给他暖下床铺,等会儿可能就能立刻睡着了。这么想着也没什么不对,景帜捂了好一会儿,那个地方热了。
直到江白昼换了衣服出来,他才挪了挪屁股,往里面睡去了。
江白昼看了他一眼,露出个问号来。
景帜解释:“我给你暖暖,好睡着。”
很好,现在也不想忍了。江白昼迅速的走过去关了灯,直接钻进了被窝里,低头将景帜搂在了怀里,并且十分霸道的圈着他细细的亲。被仔细亲的景帜忽然又懵了,得了个空隙喘了下,然后说道:“你不是不弄了吗,怎么……”
“你惹的。”江白昼十分冷漠的告诉了他原因。
然后景帜为自己的各种惹火付出了代价,整整好半天,被窝里都弥漫着那一股热浪,翻的人气血上涌。厮混了好久,江白昼还是忍住了要对他做些什么的事情,低声将景帜抱在了怀里,闭上眼睛:“好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