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动物雄性之间相互做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是相当正常是事情,九婴是上古时期来到当代的凶兽,自然觉得这种事情是理所应当。
有那么一瞬间,敖吒真想点头下去。
反正枕头只觉得这是一场相互解决心理需求各取所需,不会有什么别的麻烦。
可他实在没禽兽到那个程度。
“你真觉得这样可以?”敖吒反问。
“有什么不行了?又不是第一次。”
敖吒只觉得心脏被狠狠拧了一下。
“你说什么?”
枕头并没有感觉到敖吒的部队,只说到:“梦里我们就是这样的。显然我并不排斥你,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让自己憋着难受?你真奇怪,这又什么不行的。咱们都不是母的,又不怕带崽。”
枕头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可敖吒的心底已经再次掀起波澜。
枕头也做了一样的梦?
是日有思思夜有所梦,还是别的?
两个人做同一个梦,绝对不可能是简单的巧合,这一点敖吒这个当道士的是相当清楚的。
“你也做这个梦了?”敖吒脱口问出来。
枕头难得聪明一次的捕捉到了也这个关键字。
“所以……你还在犹豫什么?”
敖吒捏一捏额头,严肃了几分,总算勉强理清楚了思维,看着枕头严肃的说到:“我是人类,之所以是人,是因为我的理智能够站在我的行为之上。所以我不会做出对我不负责的事情。”
“那你亲我!”枕头直接给敖吒膝盖来了一箭。
“那是被你刺激的。”敖吒又尴尬的咳一咳,还是尽可能的正色说到:“我没在开玩笑,我只是希望你们明白。至少对于我而言,这绝对不是一时的贪图享乐。它有唯一性或是特定性。当然,我不是说只能跟一个人,而是做这种事的时候,至少你心里是非这个人不可。”
敖吒大可当个禽兽占便宜就上。可他这么多年的清修,不是为了让自己精·虫上脑当王八蛋的。而他将枕头带在身边,也需要将这个交给枕头。
“可我没有选择别人。”枕头不太明白。
“那是因为你的选择只有我。所以你理所应当的觉得是我。”敖吒目光晦涩道,“我只是想多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有一个可以反悔的机会。你也许理解不了情情爱爱那些事。但等你做好只有我才行的准备的时候,我不会再推开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枕头没有回话。他听不明白。只是敖吒的表情是在怪异,让他不忍心也没精力继续开口抬杠。
这一来一去几句话的功夫让枕头原本燥热的心渐渐冷静下去。敖吒的话他虽说听不懂,可他听进去了。
只有他才行吗?
敖吒也知道自己有些矫情,但凡枕头是个正经八百的大小伙子,敖吒都不会这样磨磨蹭蹭。因为人的话是有健全的世界观,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能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可枕头不能。
他的头脑还停留在远古时期。敖吒如果以此占便宜,那首先他自己就接受不了。
他像引着枕头入世,引着他正经八百的熟悉人的世界。至少不会与人为敌。
“那咱们相当没这事,洗漱一下吃饭吧。”敖吒的声音放缓了些。
枕头点点头,不过显然心情不太好。
敖吒自己心情也乱。而且他知道枕头什么性子。他本体是狗,性子狗,脸儿更狗,只要有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他转眼就能忘。
敖吒将昨天没来得及吃的卤肉拿出来了,满满的一大盆放在床头柜,一指卫生间:“洗漱完了才能吃,而且我要检查的,必须很干净才行。”
枕头眼前一亮,果然瞬间将刚才的事情扔到脑后,一溜烟闪进卫生间,只留下敖吒自己对着空床苦笑。
这叫个什么事?
他怎么就对枕头又感觉了。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定,也许这段孽缘打从他们签约……不,应该是打从师父将枕头交给他而没交给师哥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敖吒扪心自问,打从第一次发觉自己不对劲开始,他就该认栽了。
只是看上了一只狗。好像怎么都不是回事。不论是日了狗还是被狗日了好像说出来都不太好听。
敖吒又反应过来自己好好的怎么想到了这个,只觉得荒唐真荒唐,摇摇头,也没拉开窗帘,直接从空间里拿出吃的摆放在房间里的桌子上,等枕头洗漱完简单检查一下,让枕头先吃,他进卫生间里头清洗一下。
凉水泼脸,人清醒些后,对着镜子沉默了半晌。
大小伙子谁还没个这时候。敖吒到底不是出家人,这些都正常。不过是第一次难免手忙脚乱,熟能生巧,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