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都在思索这位你逍遥侯。
王铁剑是第一次听说这位逍遥侯,但是在场不少人曾经却听说过这位逍遥侯。这位逍遥侯最近就办了不少大事。
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江湖上的人只知道,这位逍遥侯笼络了许多天境高手,但是又不知道具体数目。
不少顶级势力,对于这位逍遥侯都有所警惕。而从任飞雪的话来看,这位鬼灵岛三仙之一,恐怕也成为了逍遥侯门下的门客。
这件事情可真是很大了。
“任先生,今天可是老夫的寿辰。大家开怀畅饮才是,莫要谈论这江湖上的事情。”寿星公钱学冲见气氛有些不对,不由有些不快道。
“哈哈哈。钱先生说的是。是我不合时宜。”任飞雪哈哈大笑,然后端起酒杯冲着钱学冲敬酒,此事便告一段落。
大堂内,又恢复了欢声笑语。寿星公钱学冲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畅快淋漓。三大弟子,柳无前,吴无我,宁无江也都觉得面上有光,露出自豪之色。
霸刀门声势,当真是达到了巅峰。在这贵宁州的地界上,一览众山小。
............
乌云盖天,大雨倾盆。
寒冬的风呼呼吹着,凌冽异常。
时间已是晚间,大街上再也没有普通百姓,只有霸刀门的门人弟子,沿着特定的路线在巡逻。
张府前院。
张宁盘坐在屋檐下,躲避风雨。今天的他穿着一身青色袍服,红色腰带,脚下是青色靴子,束发上系着白色纶巾。
一副普通江湖侠少打扮。
但气度却绝非普通侠少可比,宁静安逸,散着出尘之气。
张飞在庭院内打拳,一套中规中矩,平平无奇的拳法。明性拳法,学会了只是学会了。
领悟出自己的,才是自己的明性拳法,天下无双,齐国境内罕见敌手。
过了片刻,一套拳打完了。张飞收拳而立,脸色微微泛红,显然并不轻松。
“这套明性拳法你已经学会了,只待时间便可破茧化蝶,待你天凡功大成,配合上天境真气,天下能胜过你的人,就不多了。”
“这套拳法本就是你李家的,我传授给你了。也无愧你我两家的渊源。我们缘分尽了,我也该走了。”张宁站起身来,说道。
事到如今,张飞还是对张宁知之甚少。但是他知道张宁接下来要去干什么,要去做什么。
张飞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无名前辈,我想随您一起去。”
“你不怕吗?那霸刀门鼎盛,而你李家就剩下你一根独苗苗了。你死了,李家就断根了。”张宁笑着问道。
“这些天虽然我对您仍然知之甚少,但是管中窥豹,知道您真气深不可测。我现在对您很有信心。”张飞如实回答道。
当初张飞认为张宁是以卵击石,但现在他却不那么认为了。
他也早做了准备,遣散了家中的仆役。不管事情会如何,他都不回会再在阳城待下去了。
“好,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明性拳法。”张宁含笑点头,走出屋檐下,步入了风雨之中。
张飞紧跟随从。张宁常带柳叶刀,因为张宁擅长刀法。但是今天张宁却没有带刀,双手垂直放在身侧,姿态仿佛闲庭漫步。
天色很黑,风很大,雨也很大。风却吹不起张宁的衣衫,雨却淋不湿张宁的黑发,青袍纶巾纹丝不动。
因为张宁身上笼罩着护身真气,将狂风与大雨隔绝于外,这才如此从容。相比于张宁,张飞就要狼狈许多了,因为真气外放,只有天境才能做到。
风雨大湿了他的衣衫,也带来了寒冷。幸好张飞也是地境,真气雄浑,不惧寒暑。
“你们是什么人?”张宁与张飞堂而皇之的走在大街上,当然与霸刀门的巡逻弟子狭路相逢,一队霸刀门弟子出现在了张宁二人身前,为首的一人喝问道。
“住嘴,难道你们不认得我吗?”张飞喝声问道。
“原来是张捕头。”为首霸刀门弟子认出了张飞,于是不敢阻拦二人,立刻放行。张宁与张飞二人这才得以沿街来到了霸刀门总坛外。
“张捕头!”霸刀门总坛外的守卫弟子眼精很多,立刻认出了张飞,不由抱拳恭敬道。
“宴席在什么地方举行?”张飞问道。
“在大堂内。”这位弟子回答道。
“前辈请。”张飞伸手虚引道。“慢着,二位可有请柬?”这位弟子连忙阻拦道。
“啪!”一声,张飞反手共给了这个弟子一个巴掌,蛮横道:“我还需要请柬吗?”
因为张飞乃是朝廷中人,身份特殊,这霸刀门弟子虽然愤怒,却不敢言语。也不敢阻拦,连忙先冲入了总坛,去禀报钱学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