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后,四人又搬着啤酒,拎着烧烤,去到舒灵歌家中,在她家客厅里摆开架势,吃喝起来。
楚天行不抽烟,也并不好酒。
虽然以前每次新书扑街时,他都会灌上一瓶好酒但求一醉,但他真是对酒并没有特别的爱好。
不过既然今天高兴,他也就破了戒,跟舒灵歌、钟玉卓、秦玲提瓶对饮,尽显豪气。
既是为了庆祝,众人也就没有运功醒酒,全凭体魄硬扛。
于是体魄最弱的舒灵歌,便第一个醉了过去。
之后就是秦玲。
至于钟玉卓,她跟楚天行在异世界走了一趟,体魄如今仅次于楚天行。
所以跟楚天行一瓶接一瓶,干完了所有啤酒,可她还是神采熠熠,只脸庞有些发红。
然而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钟玉卓眼神朦胧地看一眼已醉倒在沙发上睡着的秦玲、舒灵歌,舔了舔嘴唇,一个纵身扑到他身上,两条大长腿往他腰上一绞,双手捧住他脸颊,二话不说就亲了下去……
半小时后。
舒灵歌卧室中。
一道身影忽然无声无息摸了进来,挤到了正缠斗在一起的楚天行、钟玉卓身边。
“舒师姐,你怎么……”
“我装醉呢。钟玉卓你好过份……”
“玲儿呢?”
“我帮她洗了澡,把她搬进客房安顿好了。钟玉卓你滚开,该我了!”
“……舒师姐,等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夜很漫长,狂欢盛宴,才刚刚开始。
【今天又是接近一万三千字,求勒个票~!】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秦玲忽然被渴醒。
晕乎乎坐起来,摸了摸身上,发现身上光溜溜的,她顿时一个激灵,内力运转间彻底驱散残留的几分醉意,同时飞快地抓起薄毯掩在身前。
做完这一切,她又微微一怔:好像……有点反应过度了。
这里是舒师姐家。
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
没必要这么紧张的。
秦玲舒了口气,拍拍胸口,自失地一笑,披上衣服,本打算出去找点水喝,却发现床头柜上,俨然摆着一只保温杯。
拿过来打开一看,杯子里面正是温热的白开水。
“谁给我准备的?天行吗?他什么这么贴心了?”
秦玲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忽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
“天行今晚睡哪儿呢?”
开始庆祝之前,舒灵歌带她参观过这间房子。
布局是一主卧一客卧,一书房一静室,一大厅一饭厅,外加一厨一卫,一个小小的阳台。
现在她独自一人占了客卧,那楚天行又睡在哪儿?
想到这里,已经喝到了水,本不必出去的秦玲,又鬼使神差地下了床,穿上内衣,披上外套,赤着双脚走到门口,轻轻打开了房门。
房门刚刚打开,便听到主卧那边隐隐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
秦玲侧耳聆听一阵,好一阵心慌气促,俏脸渐渐浮出一抹绯红,心里也莫明紧张忐忑起来。
她脚尖踮起,快却无声地疾行至主卧门前,深吸一口气,把手按在门把手上,刚待推门进去,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刻意压低嗓门的声音:
“别动。”
秦玲浑身一个激灵,纤腰一拧,疾转身,猛摆胯,长腿铁鞭一般向身后轰出。
劲腿破空,震荡空气,俨然发出一记沉闷的轰鸣。
但这一腿最终没有彻底踢出去,堪堪悬停在身后那人小腹前一寸处。
因为本能一般应激出腿之后,秦玲才反应过来,叫她“别动”的声音,貌似是楚天行。
她一脚支地,一脚悬空,保持着拧身鞭腿的姿势,眨巴着大眼睛看看楚天行,缓缓将脚放下:
“呃,你没在里面呀……”
楚天行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所以刚才你是以为我在里面,想要进去做点什么?”
秦玲吐吐舌尖,不好意思地一笑:
“那我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就想进去看看嘛……”
说着又拍拍胸口,埋怨地看着他:
“你也是,这大半夜的,没声没息走到我后面,突然说话,吓人家一大跳。”
“你刚才走路也没有声音。”楚天行提醒道,之后又好奇地问她:
“话又说回来,是谁给了你勇气,让你敢做出刚才那种举动的?
“就算我真在里面,你突然闯进去,不怕钟师姐和舒师姐恼你坏了她们好事,联手暴打你一顿么?”
秦玲红着脸蛋,手指绞着衣角,小声道:
“那我之前也就是突然脑子一热,就没顾上考虑后果了嘛……再说你不是会保护我,不让她们打我么?”
完了又抬头仰脸,目光炯炯地看着楚天行,眼神里面燃烧着熊熊火焰,压低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