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雨从椅子上猛地往另一侧一弹,然后拍着心口说:“吓我一跳,魔魔你从哪冒出来的?”
她摘下耳机就抱起了非爷:“你在等余秋吃完饭回来接你吗?”
“接个屁,他现在说不定已经回家躺床上跟何诗电话聊骚了。”
方欣雨也听不懂,看了看时间:“呀!都十点半了!错过公交车了!”
非爷翻了翻白眼,你还知道时间?你玩了不止一把吧?
方欣雨关掉了电脑,看着非爷贼兮兮地说道:“今晚你跑不掉了!”
“……你要干什么?”
“好多天没抱你睡了!我跟余秋打电话!”
非爷都没法阻止她,就见她拨通了余秋的电话,直接说道:“魔魔我带走了,你不用过来接了!”
电话里余秋的声音显得有些惊愕,懵懵地说:“……好。”
方欣雨挂完电话就抱起非爷:“走喽!”
到了门口,非爷喊道:“拉电闸啊!老子晚上不呆这里的话,节约点电费啊!”
“你干嘛叫这么大声!你最近对我爱理不理的!今天晚上老实交代!”方欣雨一边走,一边摸着他的头。
非爷逆来顺受,有点迷茫地叹了一口气。
谁让朕卖相这么好呢?
可怜全公司上下的妹子,都喜欢玩朕。
算了,大半夜的,一个这么可口的妹子回去路上也不太安全。
就帮她盯一盯吧。
非爷带着这样的心态,脑袋又往里拱了拱。
方欣雨咯咯咯地笑,熟悉的感觉。
下了办公楼,方欣雨抱着非爷,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夜已经很深,路上车不多。
非爷在车上看着窗外路灯和高楼不断往后退,很有一种无法回头的感觉。
你说怎么搞?
她回去又要洗澡。
洗完了又要当面换睡衣。
换好了还要抱着自己睡。
难顶啊!事情的发展与非爷想的有点出入。
回到她的家中,已经十一点了。
按理说吧,应该早点洗洗睡,毕竟第二天还要上班。
结果这妞洗完澡,愣是又开了一局,再次被血虐。
非爷看不下去了,趴在床上把被单拍得邦邦响:“还不睡!”
“哦呦呦呦,魔魔还知道催我睡觉!”方欣雨笑嘻嘻地关了电脑,像个猴子似地蹦跶过去关了灯,又甩掉拖鞋上床蹭蹭蹭走到靠墙的那一边躺下。
摸着非爷的脑袋,她声音有点轻又有点惊异地说:“平常在余秋家,你也是这样催他睡觉吗?”
非爷恶心坏了:“老子怎么会在他床上!”
“你说你这么聪明……是余秋教得好,还是你本来就聪明呢?”
“他教个屁,我这个师父教他教得贼累!”
方欣雨顿了顿,抓着他的背说:“你还会拿纸给我擦眼泪……”
语调很轻柔,显然上次非爷在这里,给她留下了很不一样的印象。
非爷马上破坏气氛:“想不到吧?我还会自己拿纸擦屁股!”
方欣雨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听不懂他的话。
非爷只见她一只手就把自己脑袋摁住了:“为什么这一段时间老是躲着我?”
“……谁躲你了……把手拿开!跟要扭断我的脖子一样。”非爷扭着头。
方欣雨嘻嘻嘻地笑:“又想使坏了?”
非爷想着老子不是这个意思啊,但是方欣雨已经把他抱到了大山里。
“你再拱啊!闷死你!”
“……你赢了……”
没办法,这个妞有本钱这么说。
非爷迷失了在了莽莽大山里……
……
第二天余秋到了公司,看着非爷面色古怪。
“你这是什么表情?”非爷一脸不悦。
“……昨晚……什么情况?”
“朕到行宫一趟怎么了?”
“你……这不是让自己越来越难受吗?”
“大内总管,是帮朕打理杂事,不是管朕做什么的!”非爷不耐烦地说,“不提这茬!”
“呐!”余秋指着他,“呐呐呐呐呐!你每次说这句话就是有什么糗事!发生什么了?”
非爷直接遛了。
余秋很好奇,推开办公室的门准备出去问方欣雨。
非爷从门上的猫洞里钻出脑袋:“姓余的,别多管闲事!”
余秋跟便秘似地关上了门,忍不住说道:“这么糗?”
非爷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脑袋又缩了回去。
余秋忍住了,凭直觉,他感觉如果真的问了,非爷得炸毛。
到底是什么?
他走到里间的门口敲了敲,非爷在里面问道:“又怎么了?”
“来对一下今天工作安排上的一些事啊。”
“邮件已经发给你了!上朝还没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