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_作者:非期而然(180)

2020-11-24 非期而然

他模仿了自己的字迹,一般人绝对看不出这是宫鹤写的。

“你昨天写到什么时候?”尤涟是想陪宫鹤的,但无奈床太软,还是没忍住睡了过去。

宫鹤道:“两点。那两篇两千字的有点费时。”

尤涟看了眼他的杯子:“难怪一大早喝黑咖啡。诶,手机的这个老师不是说本周之内交就可以了吗?这个不写的话你昨天就能早点睡了。”

宫鹤道:“写都写了,就干脆一块全写了。”

“好吧。”尤涟大致扫了一眼,对内容有了数,万一老师问起,到时也能答得上来。

看完他把检讨收进书包,抬起头又要说话,结果嘴才张开,又忽地闭上。

——他看到宫鹤在吃烤肠。

吃就吃了,偏偏不好好吃。

可能是烤肠不合胃口,也可能是心不在焉——宫鹤正在用平板浏览国外新闻,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所以吃烤肠时他只抿了抿末端,没有咬下去。

尤涟咽了咽口水,脑中掠过昨晚讨论的话题。

他还记得宫鹤说“不是还有我的嘴吗”时的表情是多么撩拨,导致眼前这一幕在他眼里怎么看怎么涩情。

尤涟忍了忍,低头继续吃欧包。

然而他半个欧包下肚,抬起头时又看到宫鹤舔了下烤肠。

尤涟:“……”

这时宫鹤关掉平板,把烤肠放到一边,显然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他拿了块欧包,抬起头正对上尤涟呆呆的眼神,还有脸上两坨迷之红晕。

宫鹤问:“尤涟,你怎么了?”

尤涟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暴躁道:“你这人怎么吃个早饭都这么变态?!”

宫鹤一脸茫然:“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宫鹤:我是变态,但你也不能莫名其妙就说我变态(委屈)一直到坐上车,宫鹤眼里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坐在他旁边的尤涟耳朵尖发红,扭头看着窗外不吭声。

宫鹤看着尤涟的耳朵:“在家什么都敢说,一出来倒是害羞了。”

尤涟从鼻子里哼了声。

宫鹤笑了笑,抓过尤涟的手检查他掌心擦伤的恢复情况。

伤口不深,已经结痂,但红褐色的斑驳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宫鹤微拧起眉,伸出指腹轻碰了碰,触感有些硬。

“疼吗?”他问。

尤涟看着自己的手:“这算什么,还没你咬我脖子疼。”

“标记很疼?”

尤涟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

因为标记时除了疼之外,更多的还是疼痛带来的颤栗和刺激,它们牵动着肉体,形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这种快感直达灵魂,不能只用疼痛两字概括。

尤涟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然而没等他出声就听宫鹤又说——

“难怪每次都哭鼻子。”

尤涟:“……”

他脸一热,忽地有点羞恼,“是你咬得太用力了!”

宫鹤笑:“不用力怎么把信息素给你?”

尤涟:“……”草啊。

宫鹤伸手碰了碰尤涟的睫毛,又长又翘,忽闪忽闪的,他刚才就想碰了:“你不是也很喜欢吗?每回都抱我抱得格外紧,恨不得整个人嵌到我身上。”

尤涟拍掉他的手,瞪着他:“一大早你能不能别说骚话?”

宫鹤眼睛弯起,心情显然非常不错:“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尤涟噎住,想起了餐桌上的尴尬。

他抿抿唇,忽地拿起书包:“我背书了,你别打扰我!”说完从书包里拿出语文诗词试卷,一本正经地读起来。

但是没一会就读不下去了。

谁读书的时候旁边有个人一直笑,都会读不下去。

好在学校不远,没一会就到了。

下车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尤涟大大松了口气。

关系已经公开,两人就没再遮掩。

他们一同下车,走在路上时不出意外地接收到了无数看过来的目光。

不过跟尤涟想象的不同,这些目光多是好奇和疑惑的,仿佛只是奇怪他和宫鹤为什么会走在一起,而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的关系。

尤涟看了眼周围人,咕哝道:“好像有点不太对。”

宫鹤问:“怎么不对?”

尤涟回道:“按道理我们的关系应该已经传遍了,还是说现在的人接受能力特别强?”

尤涟虽然不混校园论坛,但经过之前的事也知道同桌傅欢是论坛一姐,绝对的大水怪,校园内部新闻没她不知道的,帖子也有不少是她发出去的。

就算她没有把他们两个的事情说出去,班里还有其他四十几个人呢,随便哪个往外说一嘴,也不该是现在这种情况。

太和谐了。

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