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让她恐慌又不舒服,简直就成了任他宰割的鱼肉。
然后,他用剩下的一只手,挑开了她腰间的衣带。
丝衣绽放,娇美的花骨朵盛开成一道最美的风景,此时此刻,没人能移开目光。
他带着霸虐,带着狂狷,开始肆无忌惮。
是的,他有什么可忌惮的。
眼看就要打响一场激烈战斗之时,突然响起了一声轰隆的关门声,云缃缃一惊,斜眼望向大殿门口,大门被关上了。
她有些迷惑,门怎么关了。
而就此时,他带着他无坚不摧的武器,正式与她展开了一场力量悬殊的战役。
她几乎无从抵抗,被他轰炸得七零八落,尸骨无存。
她皱起眉头,她恨,她从未想过会被这样对待,在她没有表示愿意的时候!
你还是鲨了我吧。她想。
她欺骗他,是她不对,她也不会为自己找什么“因为要活命所以才欺骗”这样的可怜理由,只是,如果欺骗神明需要判刑,那请将她送去审判庭,送去牢狱,而不是像现在,掠夺她的意志,侵袭她的尊严。
她一个来自现代的女性,怎么可能接受得了,承受得住,这种强硬的巧取豪夺?
她开始如一具尸体,不再挣扎,不再抵抗,你来吧,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不,我已经死了,在你向我举起你的武器的那一刻。
许久许久,他完成凌迟她的最后那个仪式,然后,如泰山倾塌一般,倒到了她的身上。
乌发带着汗珠,粘到她的脸上,她的脖间,她一动不动。
一阵之后,上方的男子不知是休息够了,还是察觉到她那股不太对劲的情绪,终于撑起身体,看了看她。
这一看,他愣住了,她的眼神,晦暗无光,仿佛一瞬之间,失去了所有光芒。
“怎么了?难道不快乐么?”他问。
她狠狠地睨了他一眼:“这样无耻的问句您是怎么问出口的?”
“再无耻,能有你无耻么,你一边和我上床,一边自称是另一个男人的女人。”他语气平淡,但眼神里却暗藏着洪水猛兽。
“你已不再是我的夫君,我是谁的女人,那是我的自由。”她说,她仿佛报复似的,特意刺激他。
他触起眉头,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正在焚烧:“你不要告诉我,你爱他?”
她冷笑一下:“反正我不爱你,这结果是经过你亲自检验的。”
“你!”他额上的青筋暴起,双拳捏紧。
她感到了比之前更强烈的杀意,突然就觉得特别好笑。
于是,她笑出了声。
“哈哈哈……”她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作为这世间最高神祇,却根本控制不住对一个女子的迷恋。”
这话一出,身上一轻,那人起身威坐,重新敛起他高冷神祇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近乎张狂的男子,根本就不是他。
她也翻身起来,系回腰带,再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下高台。
她不想了,什么生命,什么水神之泪,这一刻,她统统不想要了。
她想要离开。
于是,她背对着他,说:“你送我回凡间好不好?”
“休想。”背后传来威严又冷酷的声音。
她也没再说什么,只淡淡回答了一个字:“好。”
高台上的神祇望着那单薄而似乎在发着抖的背影,顿觉心上一痛。这样的感觉,在她说爱,玉琼花谢了那一次,有过。
他们之间到底隔着什么?为什么仿佛越走越远?
九重天上,玉帝战战兢兢。
妈呀,他不过是到最高天去送上次水神向他要的一些幽苡花种子,说是要撒在最高天的云层上,说是小云姑娘喜欢生机勃勃,而那最高天的气候,大概也只能种活幽苡花,于是,他不辞辛苦,亲自到百花园去选了最优良的幽苡花种子。
可是,这一次上去得真不是时候啊,瞧他一把老骨头都看见了啥?那可是神座啊!并且他有理由怀疑水神他老人家知道自己看见了,不然的话,怎么那大殿的门突然就关上了!
忐忑,窥探到了惊天绝-密大瓜,会不会被灭口?
于是,玉帝愣是免了三日朝会,在寝殿里颓了三日,发现最高天还没有发来招魂神谕后,方才缓过劲来。
最近几日,云缃缃也没去给他奉茶了,她总是独自站在御厨宫的门前,看着最高天的万里白云。她至今都还没飞升,想要飞下天去,是不可能的,她甚至连下去的路都不知道,每次玉帝来,他仿佛就是从云层里随便那么冒出来的,可是她每每扒开云层看,底下还是云层,怎么都看不到通往下去的路。
这里也没有风景,她总觉得和地狱也没什么分别,只是不一样的恐惧。地狱是惊悚的,黑暗的,而这里,虽说明亮,也不惊悚,但太过单调,没有一丝生命气息。